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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出半句。
[又怎么了?]吃完饭,出了餐厅,郑关昭终于开口问。
[我不爽啊,你看不出来吗?]春夏回一句粗话。
[刚巧遇到认识的朋友,请她们一起吃饭,这样你也不高兴?]
[我当然不高兴,你干么请她们吃饭?你又没欠她们。]
[春夏,你别闹脾气好不好?]郑关昭简直无可奈何,[你也不是小孩了,别
那么小家子气,心胸那么狭小!]
[咦?]这时候就说她不是小孩了,还骂她心胸狭小!春夏抬起头,一脸诧
色,好像他这话有什么可笑。[我胸围这么小,心胸狭小是应当的。]
着实叫郑关昭气结!粗声说:[你就不能老实安分乖巧一次?一定要这样跟我
作对?]
[你就不能老实安分守己一次?一定非得这样连吃顿饭也惹些花花草草?]春
夏反诘。
[跟你说了,对方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有需要那么殷勤?你就从来没有对我那么谄媚过。]
[我哪有!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春夏简直不可理喻。郑关昭好说歹说说
到嘴巴都快干了,她还在那边挑骨头。他对她都这么小心翼翼了…他心头一惊,
突然才出息识自觉到,他和春夏这已经[越出界]的关系。
春夏不满的瞅他一眼,走过去,揪住他衬衫,手指点点他胸膛,仰头直视他,
说:[外头的枝枝草草一大丛,型男一大堆等着我挑,我可是选了你哦,郑关昭。
你不要太花心,不然我就休了你,把你给甩了。]
一路吵闹过来,偶尔有些暧昧的暗潮,但两人之间从来没有像这般公开明白的
宣言,春夏这话,不啻是一颗小核弹,震得空气轰隆。但这么直接明白,郑关昭一下子不能面对,说:[小孩子别胡说八道!]
[现在又说我小了!刚刚不才说我不是小孩了?我这么好这么完美,哪点让你
看不上?你说!]
郑关昭哪能说啊?!就算他心中有过什么暧昧模糊的念头,他也从来没有好好想
饼,仔细去面对、分析过。他一直告诉自己春夏还是个小表头,就算小表头变成大鬼头也还是个鬼头,要他明白直接地承认他心中那隐隐、潜伏得不清不楚的游离状
的东西,有点,呃,为难。
[不要再闹了!]他甩开春夏的手。
[干么?]春夏偏拽住他。[我又没得麻疯。这么大一个人,还怕我把你吃
了?]
[春夏,]郑关昭转向她,表情严肃,[我是很正经的,不是在跟你说着玩。
不、要、再、闹、了。听清楚了没有?]一边强硬拿开春夏攀住他的手。
[我可不是在跟你闹着玩,我也是很正经的]春夏没有退缩,退缩了就不是
连春夏了。[本来我是想兔子不吃窝边草,怕把窝吃塌了。可是那根臭草偏偏不识
相邀请别人去吃它,我干脆自己把它给吃了。]
[我不想听你在这里胡说八道!]郑关昭猛地掉头走开。
[郑关昭!]春夏追上他,[你干么逃开?有点出息好不好!]
[你]郑关昭猛然停步脚步,狠狠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