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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活像等着瞧“楚门的世界”台湾版,烦得他差点真犯了罪,将她绑走,等两人间有个了结,再公诸于世。
可是,恰北北一定会告他!
想到她七窍生烟的模样,刘青越不自觉的微笑,也加重脚下的油门。他没想太多,只想在她溜开前堵到她,将她拐在身边窝着,要杀要剐就任凭他喽。
相处,是培养感情的不二法则!
这是刘青越的临时起意,他没先联络龙蕾,可是才在半路。他就意外的堵到了她。
龙蕾在家里躁得慌,正打算到球场发泄发泄精力。
她拼了命的踩脚踏车,细汗淋漓,但她不管,尽管喘吁吁,还是不住地咒骂。
“真要命,死摩托车早不坏晚不坏,就在这节骨眼上跟我作对。”她是想发泄精力,但不想被脚踏车磨死呀,累死人了!”看来,真该换一辆车了。”
而果真是冤家路窄!
龙蕾踩得飞快,一心一意只想冲到球场去大显神威。
刘青越的车开得也不慢,因为路上车少,他又不挺专心,油门自然踩得紧。
一来一往,他们在中途对上了。
当两双急着赶路的目光注意到另一端,几乎都是奔驰在路中心的来车时,陡然敛气,心跳停歇。
懊死!
恶声咒骂,刘青越握着方向盘向一旁的碎石沙地疾扭,敏捷的踩下煞车,踩踩踩,努力驾控住脱缰般的车子,车子在路上跳起惊悚的华尔滋。
运动细胞活跃的龙蕾完全是顺势而为。
唉听见疾窜进耳里的煞车声,眼角就瞥到那个直冲向她的车头,才觉得眼熟,她旋即微咬牙,不假思索地弃了车,纵身跃向一旁的杂物堆,尽量将伤害减到最低。
她做到了。
可是,当掌心触及那堆软趴趴的泥状物,她的眉心一皱,不相信的又捏了一把,揉揉揉,心口陡然一僵。
夭寿!
猛地坐起身,她根本没想到检视身上的擦伤,忙不迭地将手举到眼前,一瞧,一嗅,咬牙切齿的咆哮。
包教她隐隐作呕的是,那股扑鼻的味道…呕!
“垃圾?狗屎?”她仰天长啸。“要命的臭狗屎,噢,天哪!”她两手往一旁的沙地摩擦,巴不得杀了那条该死的狗。
车轮辗起的白烟未褪,脸色冷白的刘青越已经粗鲁的拉开车门冲向她。
当他成功的将车头扭转后,他才看到对方是谁,几乎同时,他也将她的咆哮听得清清楚楚。
“蕾?”
龙蕾没听见他,她呕得眼都花了。
她怎么那么倒霉呀她?成天心烦意乱不说,还倒霉到差点被撞死,更倒霉的是,她还看走眼,将缺德鬼乱扔的垃圾看成了草堆,然后压在一堆恶心巴啦的黄金万两上…
“妈的,猪八戒,猪猡,蠢蛋!”
她的用词真是灵活,也特脏!,
听她三字经脱口即出,而且越说越流利,刘青越的心里逐渐有气,但没急着发飙,迅速的将她瞟了一圈,确定她只是气,伤得并不重,他这才放下心。
然后,开始生气。
“蕾?”
龙蕾总算听进他略含警告的叫唤,停了半秒,再度爆发。
“蕾你个头啦,你这猪猡。”她横眉竖目的瞪着他。“你他妈的混球,太闲了是不是?你存心撞死我呀?有辆拉风的车了不起呀?真他妈的臭猪头,嗜血的大混蛋…”
浓眉一耸,刘青越突然将手伸向她,不是拉起她,而是蹲下,冷不防地捏住她那两片嘴唇。
“唔…呃…唔唔…”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吼着语焉不详的咒骂。
坏蛋,竟然用手指头捏她的嘴皮子,脏不脏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