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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惊觉到他正在对她做爱做的事时,她已来不及阻止他身体对她的侵犯,只能在一声痛呼中,同他一起卷入这已欲罢不能的感官世界里。
“你根本没喝醉!”她指控道。
墙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才凌晨两点,扣除他们欢爱的一小时,再思及他回来时已接近凌晨一点,仔细推算下来,她不过才刚睡着就被他摇醒。他怎么可能在短短半小时内就酒醒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根本没喝醉。
“我从头到尾没说过我醉了。”他倒也没否认,笑望着她一脸的不平。
“你明明一身酒味。”
“一身酒味不代表我就喝醉了。”他嘻笑道。
“你…你!”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干脆旋身想下床。
她是想把自己的初次给他,但不是现在,她和他之间还有问题未解决。
这时候她无论说什么,都会让他以为她是藉失身于他,而想对他提出要求吧!
懊死!他坏了她的打算,这会儿要她如何再为父亲求情?
“该死的你!”她痛骂出声,放弃下床的念头,反而扑向他,直抡拳打他。“你坏了我的计划,你这个王八蛋!”
“什么计划?现在说也行。”
“不行了,已经不行说了,都是你,都怪你!”她跨坐在他腰腹上,气呼呼的指出。
“你要跟我说什么?”他的视线来到她围着床单的胸前,又游移至她分开的细白大腿,眼色明显一沉。
这小白痴可能不知道她再这样靠近他,他们可能什么话也别想谈。
“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她沮丧的说。
她不想让他以为她把自己给他,就是想要他放过她父亲,这样对他、对自己都是一种伤害。
“你到底在烦恼什么?”他伸手又顺了顺她的发,就爱指间穿梭在她发际的轻柔触感。
“你明知道我在烦恼什么!”她怒目而视,气他明知故问。
“我不恨你。”他想到她之前的指控。
他对她各种感情都有,就是没有恨,
“可是你恨我父亲,连带也讨厌我。”她闷闷的指出。
“我有说过讨厌你吗?”
“就算没有说出口,可是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她不是笨蛋!
“你是我肚里的蛔虫?”
“你少说得这么恶心,谁要当一条虫!”她没有听出他的语意。
一脸莞尔的睨她一眼,他笑着捏了捏她柔嫩的下颚,道:“既然不是我肚里的一条虫,你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了?”
“你的表现就是这样。”
“哦?说来听听。”他一脸的兴致。
“你气我,所以你故意看着亚诗打我。”她又一次提起心中永远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