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叫我威诺老师的,以前我常要在每次上课和排练前强迫你记住你才会叫,而现在你却自动叫我威诺老师?”
“我…我想你是我们的舞蹈老师,难道我这样叫不对如果不这样叫,我会觉得我很没礼貌。”她小声地回答,一付做错事等待受罚的模样。
汉克叹口气。
这不是他一向要求的过去他曾为了她总学不会用正式的名称来称呼他而大感头痛,现在她叫了,他却又觉得如坐针毡一样的不自在!
这有什么不对?这根本没有不对,但他觉得难受!觉得被剥夺了什么似的难受。
“不!你没有错,我只是不太习惯你这么正式而已,以前我们之间很自然的。”
宝儿茫然地望着他:“很自然?”她显然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汉克拉起她的手,逐一吻过她的手指,亲昵地朝她低语:“宝儿,你忘了你曾说要当我的新娘的,我等了八年,就为了等你长大,而你现在却把我当陌生人看,你知道我有多伤心”
她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猛然抽回自己的手指:“你不是说真的!”
“我当然是说真的!”
什么景像在她的脑中一闪而逝,她顿时脸色发青,全身仿佛泡入冷水中一样不可遏抑地发起颤来。
“宝儿?”
她瞪着他,发不出声音,只是一迳恐惧地瞪着他。
汉克轻轻地拉起她的手,开始有些紧张地低唤:“你不要紧吧?宝儿,你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你吓出病来!宝儿…”
“汉克!”
他连忙松开宝儿的手,金莎莉一脸冷笑地站在他们身旁:“舞曲已经完了,大伙儿等着你的讲评呢!”
“哦。”他望着舞台,果然舞台上的舞者们都以一种特别而且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们。“我马上来。”他转向仍一脸惊惧的宝儿:“你别走开,我待会儿就回来,好”
没等她回答,他已起身走向舞台。
金莎莉冷冷地打量着宝儿,她拢拢一头发亮的褐发:“宝儿,别再一脸受惊相了好不好?你这招已经用过太多次了,早就不管用你和汉克之间的事大伙都心里有数,别再用那种无辜的表情了,你骗得了那些男人可骗不了我!”
她冷笑地拍拍宝儿冰冷的脸:“没用了!这次公演不会有你的份了!你等着坐冷板凳吧!我不会退让的!”
宝儿看着她,她的话一字一句像铁锤一样打进她浑沌的脑子里,她困难地挤出一句:“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金莎莉不屑地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瞪着她:“意思是说要上舞台必须靠实力,你那张孩子似的、可怜兮兮的脸派不上用场了!而且你的身体也不会有用处!别以为汉克受到你的迷惑你就了不起!你横行不了多久的!”
“莎莉,你还不过来。”
宝儿雪白着脸,拼命想弄清楚她话里的含意,但莎莉只不屑地哼了一声便迳自走向舞台,不再理会她。
她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说汉克被她迷惑?又为什么说她的身体派不上用处?
汉克刚刚的话又为什么听起来那么恐怖?
宝儿抱着头,翻腾的思绪在脑海中大跳捷克舞,仿佛所有的问题都将得到答案,却又节奏太快,以至于她无法跟上!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宝儿,你怎么来我正准备要去接你!”群智讶异地望着打开的门,宝儿雪白着一张脸立在门口。
他胡乱地扣上衬衫的扣子,连忙奔到她的身边,小心地扶着她:“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她茫然地跟着他走进屋子里,坐在沙发上。
群智倒了一杯水举到她的唇边:“来,喝下去你会好一点。”
她听话地将水灌进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