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这么说。”她不屑地哼声。“我已经打电话给警方了，你必须等到他们来才可以走。”

方群智坐在急诊室的门，有些不知所措，他想离开却又不知那个女孩的状况如何，更别提坐在柜台后那个虎视眈眈的老护士。

！被了就是够了，他宁可回到自己的小鲍寓里一觉睡到人事不知、天荒地老。

“喂！你们！”

“那个中国女孩的家属来了没有？”一个医生脱下罩问柜台的护士。

他连忙冲向地上那个动也不动的人影，汽车上下二个男孩，大声嚷着：“不我的事！他自己走在路上的！”

“没有任何证件，我无法通知她的家人，不过已经通知警方”

急刹车的声音传来，所有的声音刹时全停止，只有胎烧焦的刺鼻气味充斥在空气之中！

“她的脑受到撞击，可能会有轻微的脑震，外伤并不严重，没有任何骨折，你可以放心。”他打断他的话，背教科书似的将话背了来。

话声刚落，转角便冲一辆满栽狂的青少年的车，横冲直撞呼啸而来，方群智一愣，睁睁地看着那辆车如无人之境似地撞向那条人影。

“你要送他去医院！”方群智愤怒地抱起那个人。

急诊室中一名年轻的女护士探来：“那女孩醒”

她厌恶而且沉地瞪着他：“你撞了那个…”

就算他现在大吼冤枉，国大概也不会有一个包青天来替他伸冤！带着几分的认命，他走急诊室的小房间里。

硕的中年警官气连连一路咒骂着赶来：“都快要知胜败了…是哪个混帐撞了人”

他不耐烦地走向那个老护士：“我可以走了”

或许是个醉汉，是个狼老人，或是一个了毒的小孩…

“警官来”

难怪人家说好人不得！他开始领会这句话的真义“这里有那么多警察，为什么不请他们就好”

方群智又恼又气，却是无法追上那辆不铡责任的车。他低看着昏迷不醒的人，发现是个女孩…有着东方人脸孔的年轻小的女孩。

什么叫：不是我那个区域的警察？他恼怒地看着老护士冰冷的表情，外国人有时说的话比中国绕令还令人生气！他们的官僚制度比台湾更令人难以忍受！

那名护士冷森森地指指方群智。

似乎只要他一动，她便会大喊起来，大声指责他是个不负责任的肇事者。

医院的急诊室比平常更加忙碌，似乎所有的灾难都集中在这个狂的夜晚发生。

路灯坏了好久，总不见有人来修，他慢慢地开着车，难得的觉得心情不算太坏，街的正前方有条小的黑影踽踽而行。

“肇事者”

“他们不是你那个区域的警察。”

他住的地区算是郊区，车不多，空气比起市区内已经算是绝佳的品质了！在半夜里公寓式的房所组成的街别有一荒凉的味。

“她醒了你们可以问问她，她应该看到撞她的人并不是我。”群智放下心来，至少他不会因此而蒙上不白之冤。

他有百莫辩的觉：“我是送她来的人，可是不是…”

医生与警察不发一言，一左一右的架着他走病房。那名老护士得意地朝他微笑。

“人不是我撞的！我只是经过。”他恼怒地再一次解释。

另一个男孩拉着他便往车上跑。

他狠狠的咒骂一声，抱着她奔向自己未熄火的车。

就算车不多，这样走在路上也是很危险的！他加快了速度上前。“喂！走在路上很危险的！”

“不是我的错！”男孩心虚地大嚷，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他拼命后退：“是他自己不小心的！”

车迅速启动，不一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