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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落来威胁烈焰。
"这我还在查。"魏架说道。
"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蹙眉。"你带个口信给烈焰,就说我要见他。"
魏架颔首道:"我该走了。"
"你自己小心点。"陆震宇道。
陆震宇从抽屉的夹层拿出一个金色令牌,抛向魏架。"紧急的时候,动用它,我有预感你会用到。"
魏架颔首道:"算我欠你,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他听见脚步声朝这儿奔来,他马上由窗户纵身跃出,瞬间不见踪影。
这时,门也被推开,杜晋芸抱着一叠书进来。
"夫君。"她气喘吁吁道。
陆震宇马上起身接过她的书。"你在干嘛?"
"我到街上买书。"杜晋芸拭去汗水。"我找到好多想看的书。"她兴奋道。
"为什么不叫仆人搬进来?"他问。
"姑姑说我要多运动,身子才会好,而且我喜欢搬书。"她愉悦道,"我再去拿书进来。"说毕,就要跑出去。
陆震宇把住她的手腕。"你的伤才刚好,不要太劳累,别管那些书了。"他拂去她红通通的脸上的汗水。
"可是…"
"我说别管了。"他不禁有些大声,他会被这些书气死,她的心思就不能多故在他身上吗?
"你为何又在生气?"她对他皱眉。
他从腰带中拿出玉佩替她戴上,杜晋芸讶异道:"你不是说戴着会有危险吗?"
"不会再有危险了。"他说。
杜晋芸抚着玉佩,问道:"我听人说高府在搬家,是你安排的?"
他颔首道:"我要他们离开杭州。"
"你要放了他们?"她怀疑道。
他挑眉。"你不相信?"
"当然。"她用力地点头。"你该不会派百龙堂的人追杀他们吧!"
陆震宇第一次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杜晋芸看着他愕然的脸,咯笑道:"被我猜中了。"
"你怎么知道百龙堂?"他托起她的下巴。
杜晋芸得意道:"我问的,上次我在书房中看见过令牌,你不肯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打听,我很聪明吧!"
他无法置信地摇头。"别告诉我你到街上探听。"
"我当然没那么笨。"她瞪他一跟。"我跑去问长工,就是你那些部下,上回他们和黑衣人过招,我就觉得奇怪,哪有长工这么厉害的?所以我跑去套他们的话,我还偷拿你的令牌。"她愈说愈得意。
陆震宇实在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看来他是低估了妻子。
"你还做了哪些伟大事迹?"他无法置信地摇头。
杜晋芸见丈夫没有一丝生气的模样,得意忘形道:"我还发现抽屉的夹层中有个金色的令牌。"
"什么?"陆震宇大吼一声。
"你干嘛吓人?"杜晋芸拍拍胸口。
"老天?"他不敢置信。"别告诉我你拿着它乱跑。"
那金色令牌可号令百龙堂,这是当初他离开时,堂主赠予的。
"我当然没有,我知道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否则你也不会故在夹层。"她又瞪他一眼。
"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只好自力救济。"
陆震宇又好气又好笑。"以后不许你再翻箱倒柜的搜我的东西。"他揽她人怀。
"嗯。"她微笑地抱着他,反正该搜的也全部搜完了,她仰头望着他。"既然你不许我搬书,那你要教我骑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