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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不是。”
“但是他杀了几百个人。”
“几百个?”
“好吧,几十个,但是又有什么差别呢?”
“你听了太多的闲话,他只杀了一个人,其它的都是谣传。”
“真的只有一个吗?”他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她并没有注意。
“是的,对方是一个冷血杀手,活该被杀死。”
她忘了那个人在杀死史瑞与默可的父亲之后,还追杀仍然是孩子的他们,如果法律无法给他制裁的话,难道史瑞那么做是错的吗?
“他们说那是一场鲍平的决斗。”
“当然是的,史瑞也很可能是被杀死的那一个。”他脱下她的紧身小马甲,开始除去她的衬裙。
夏蕊叹了一口气,扭动着身体“对不起,我很高兴他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么坏。”
默可也在叹息,怀疑自己怎么能忍受这些,替她脱去衣服让她可以好好睡觉,而他的身体想的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该死的她,为什么喝醉到这种地步,她甚至没听到他在对她说些什么,她已经又沉沉的睡着。
“东尼…我的爱。”
喃喃的声音几乎听不清楚,东尼?她的丈夫?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她说过她爱她的丈夫,原先他并未多加思索,但是现在他发觉他一点都不喜欢。
可恶!她把他的脑子弄得一片混乱,他和比利是不是应该比讦画提早到山里去呢?越快越好,他严厉的告诉自己。
***
什么东西拂在脸上?夏蕊惊醒了过来,她张开眼睛看见查理又圆又大的古铜色眼睛,它大声的叫着,头不断的摇摆,她笑了,这就是它让她知道它饿了的不耐烦方法。
“早…安…”
她太快就坐了起来,刺痛的感觉又开始了,她把手放到太阳穴上,昨夜的事突然闪进脑海,她不该喝下最后那三杯香槟的,现在她必须保持不动的姿势,疼痛才稍为可以忍受。
她模糊记得默可把她抱进房里,还吻了她,他们还谈到史瑞,然后他们还说了些什么呢?
“哈小姐?”
“什么?”她吓了一跳,然后明白是有一个女人在门外叫她“是你吗,杨柳?请进。”
夏蕊拉开被单,惊恐的发现她只穿着内衣与薄绵衬裙,更多的记忆闪过她的脑海,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没事吧?”
“什么?”夏蕊设法对那个印地安女郎挤出一丝微笑“我很好,我只是想到一件事…原来你就是野狼比利的妻子?”
那个女郎点点头,她蛋形的脸上有着杏仁般的眼睛、直直的黑发垂到肩下、光滑黑亮的皮肤。夏蕊没想到她是这么可爱、温驯,实在无法将她和她那个野蛮怪异的丈夫联想在一起。
“默可说不要把你叫醒,但是我开始有点担心,快中午了。”杨柳说。
“我的天,我一点都不知道。”她看见阳光从拉开的窗帘中照射进来,通常她都会拉上窗帘的,那证实了默可送她上床然后离去,他是离去了吧?
“你真的没事吗?”杨柳轻柔悦耳的声音抚平夏蕊紧绷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