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说:“汪筠说得对,我们是两只骄傲的孔雀!把自尊心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不容别人冒犯。其实,很幼稚,也有点可笑!”
柳夜纱静静听著。
“我想了又想,告诉自己,对自己心爱的女孩子让步一下又何妨?情人之间若不是彼此让来让去,感情将何以为继?我终于明白,我需要学的还很多,第一要学会追求你,第二要学会如何求婚。”
“定寰!”她的情绪受他感染,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你能说出这些话,我真的很满足。”
“那你可要乖乖让我追求!”不知不觉又小露一些霸气。
“你根本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嘛!”她忍不住要笑。
“我若是不强硬一点,怕你又要缩回乌龟壳里。反正我是男人,就让我主动追求你,直到你受不了我缠人的本事,自然非嫁给我不可。”
“你是认真的吗?”她为之心动。
“要我明天就拖你去公证结婚吗?”
“你想得美!”她抗议著,不安的润润唇。“我才不要草率的结婚。”
“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盛大华丽的婚礼。”他许下诺言。
柳夜纱腼腆地笑着,笑得那样温温柔柔、娇娇媚媚。
欧定寰觉得男人真可以为这样的笑容掏空口袋里的钱,为之生、为之死都甘愿。
就在他以为他与柳夜纱会这样顺利交往下去,顺著生命的规律去结婚生子,享受两人相处时神迷魂醉的滋味,直到侯翠杏再一次出现。
…。。
侯翠杏请王元佑吃了三顿美食,终于从他口中套出一些什么,包括欧定寰与柳夜纱五年没联络,最后才又走在一块儿。这代表什么?她当初作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她根本没必要怒走巴黎嘛!
她来到欧氏办公大楼,经过通报后才被引进董事长室。
欧定寰不动声色的看着愈发有成熟风韵的侯翠杏,实在不想自作多情的认为她对他仍不死心,但她的眼神骗不了他。
“你有何贵事?”他问得很直接,婉言拒绝她的邀约好几次,烈性子的她还主动上门想必有几分把握。
“我没走错地方吧?”她腰枝款摆的走到办公桌前,俯身以手支颐,毫不介意将胸前的美景免费供人欣赏。“我说定寰,凭我们过去的交情,居然要经过层层通报才见得到你,不嫌见外吗?”
“翠杏,我相信你在画坛的名声不是靠卖弄風騒得来的。”他不给她错误的期待。
果然,她脸色微变,站直身子。
他招呼她到沙发上坐,命人送来咖啡。
“你是来恭喜我快要结婚的吗?”他笑得牲畜无害,仿佛要结婚是天下皆知的好事。
她僵了僵,禁不住露出一脸的死灰神色,到底她与欧定寰之间算什么?若说无情,过去他们也曾约会好几次,只差没上床而已。
“我该恭喜你吗?”她不是很擅于掩饰感情,装不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是柳夜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