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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唤梦·蝶心
这日子未免过得太平顺了一点。
自从她和晓梦哥哥住进百味轩也好一阵子,除了日渐bi1近的神厨赛,让日子稍稍有些jin张gan外,日子实在顺当得不像话。
就连柳yin秋那个可怕的女人,刚chu场时说话恶毒得吓死人,可是等了老半天也没等到她有半点‘作为’。早知dao她只是一只不会咬人的狗,她也就不跟她废话一大堆,让晓梦哥哥不高兴了。
可这么平和的日子过起来有些不踏实,总觉得好像在她没有察觉的地方,有那么一点不对劲,那gan觉就像是锅子底微微烧糊的边,看不chu什么异常,却又觉得哪边chu了错。
“蝶儿你好端端的发什么楞?”庄晓梦的声音忽地传来。
胡蝶委屈的噘了噘嘴“晓梦哥哥!我快无聊死了。”
她这个人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无聊找上门,只要连著几天没新鲜事儿zuo,她全shen上下的骨tou就会开始抗议。
“你可以找点事情zuo。”庄晓梦chong溺的摸摸她的tou。
“有什么事可以zuo?抓鸟、钓鱼、放纸鸢?这东城是热闹没错,可到chu1都是人挤人!一点儿也不好玩。唯一人没这么多的地方就是这后山的园子,可天天玩也总会腻的吧!”她一脸哀怨,可怜兮兮的瞅著他。
自从上次在百味轩气走膳鬼李万食后,一夕之间她成了京城的知名人wu,走到哪儿都会有人指指点点,搞得她全shen上下好不自在,也连带的扫了她到chu1玩耍的兴致。
“那这么好了,晓生在南院请人搭一个窑,我放了陶qi进去烧,算算时辰,也差不多该开窑了,你要不要和我去看看?不过会有些热哟!”他提议说。
自从晓生知dao他现在是个烧陶师傅后,不理会他的反对,ying是请人在南院替他搭一个土窑,在不忍折了他弟弟的好意的情况下,他也只好接受。
“就是你上次帮我塑的那陶像吗?我要看!”胡蝶兴奋的点点tou。她都快无聊死了,只要有事zuo就好,热不热没关系。
她像是怕庄晓梦会反悔一般,抓著他的手就向南院的方向快步走去。
庄晓梦担心的chu声唤dao:“你别急呀!那陶qi不会长脚跑掉,你走得这样急,要是扭伤了脚该怎么办?”
他可不希望她这样蹦蹦tiaotiao的不小心伤着自己,以她静下下来的xing子要是真伤了脚,她一定会无聊到捉狂。
“可我想看嘛!”说著,两人已走到窑前,胡蝶一脸迫不及待的问dao:“现在可以打开了呢?”
“你别这么急,就像料理也要看火候,烧陶也是一样的,时间不足、火候不够,烧chu来的陶就不漂亮了。”他看一下touding太yang的高度,心中慢慢算著开窑的最佳时辰。
“怎么烧陶跟zuo菜这么像,得论时辰、讲时间的?”胡蝶瞪大yan睛。
庄晓梦只是笑笑。
待时间一到,他示意她退后几步,动手将窑门打开,顿时一阵热气迎面而来,刚烧成的qi皿因为残馀的高温而泛善金红se的澄光,煞是mei丽。
等高温稍稍冷却庄晓梦将qi皿就著yang光,一个个里里外外的仔细察看。
“你现在在zuo什么?”她盯著他连忙问。对烧陶的事,胡蝶是外行,所以,庄晓梦的每一个举动都让她shengan好奇。
“拿这样看就可以知dao有没有裂feng?烧陶是很细腻的工作,一个不小心就会烧裂了。”他边说,边把上面画著一只蝴蝶的小碟子jiao在她手中。
胡蝶看着手中jing1mei的碟子,双眸睁得大大的赞叹dao:“好漂亮!”
“是很漂亮。”庄晓梦却看着她,不觉痴迷。
“我说的是这个碟子啦!”她丢了个白yan给他,心下却是甜滋滋的。“对了,你知dao我为什么叫胡蝶吗?”
“不就是蝴蝶一只hua间飞舞、自由自在的蝶儿?”他轻声低语,话中充满对她的chong溺。
于他来说—她的chu现真的就像是一只翩翩的蝴蝶,不期然的飞入他的心扉,就此惹了一shen情缠。
“你dao我爹有那么诗情画意吗?他取的是碟子的碟要不是我娘执意换字,今日的我,可就真的叫胡碟了。”胡蝶说著扮了一个鬼脸。
“胡碟?”庄晓梦有些忍俊不住。不是说胡碟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对,只是,他很难把清灵若水的她和碟子摆在一块想。
“我爹取名字就是这个调子,我还有叫锅碗瓢盘的四个哥哥呢!”
“锅碗瓢盘?不会真是用这些字吧?”他有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真的很难想像,究竟什么样的爹会给自己的儿女取这样的名字?”
“我爹是这么打算的还好是我娘又换了字,所以,他们就叫zuo起埚、承畹、转琥、结磐很好玩吧!”她笑得更甜了。
看着她说起自己兄长时那溢于言表的兴奋庄晓梦能想像,她的家人必是极为呵护她,也只有备受chong爱的小孩才会养成像她这般直来直往的xing子吧!
“你爹一定很热中于料理,不然他取的名字不会净是些锅碗瓢盘碟之类的。”庄晓梦心中有了大概。
如果不是家学渊博,一个像胡蝶这么年轻的姑娘,怎么可能对料理懂得这么多呢?
胡蝶点tou。“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