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啊!我想起了一件事,沈检察官看过保护小嫂子的便衣刑警,是不是她调走两人?"
罢好被调虎离山的两位便衣刑警一身狼狈的回来,诉说遭假新娘戏弄的过程,身上的证件和配备全被模走了,他们是搭计程车回来看看有没有事。
然后霍香蓟的歌迷,亦即是婚纱店招待小组活灵活现的描述带新娘走的小姐模样,几乎和沈云一模一样,相差不远。
"但谁是开车的男人?"这是大家心中的疑惑。
比较没耐性的金玫瑰抓住车钥匙就往外走,"不管了,咱们先上车,一边查一边找人。"
这句话说到大家的心坎里,一致将眼神投注正专心在电脑前追踪的黎紫苑。
黎紫苑了然的说:"走吧!各位,少数服从多数,民主国家的…嗳!你们等等我,电脑还在我手上。"
车子如同老迈的乌龟在爬行;十分钟爬不到一百公尺,塞得叫人火气大。
一辆白色的房车亦在车阵中动弹不得,连绵的车阵像长蛇般挤满每一道车道,似乎全台北的车子都捺不住寂寞,非在这个时刻出来溜达溜达不可。
"这是什么鬼交通,我等了一个多小时才从一个路口驶向下一个路口,全是女人的错。"
自称婆罗神的抄那郎在沈云骗到白茉莉上车后,就命令她驾驶,此刻他一手拿着枪低咒,一手摸摸沈云的大腿过过干瘾,若不是要预防后座的人质逃走,他会在慢驶中上她,享受刺激的高潮。
"不要把交通问题扔给女人,有本事你来开。"毫无进展的车速令沈云心绪不宁。
没做过坏事的人,总是担心东窗里发。
"哼!你别想打歪主意,我不相信女人,你休想从我手中接过枪。"他坐在前座,一枪比着两人。
沈云一脸轻蔑。"你信什么?我不是替你把人诱出未了。"
姓白的检察官若看到他的女人被搞得不亦乐乎,真不知他拿什么脸继续在司法界混下去。
台湾的未成年少女多得数不清,让他玩死几个算什么,一切都是为了奉献给伟大的婆罗神,要个检察官榄啥局,紧咬着他的脚后跟不放。
苞他斗?
哼!赔了本吧!娇滴滴的新娘子无法享用,让他来好好玩弄。
胆怯的白茉莉不看、不听他们淫邪的一切,将视线技向车窗外,童年的梦魇在前座男子的脸上浮现,但她却没有当时的恐惧。
她长大了,不再是任人凌辱的小女孩,她在想自保的办法,不愿当高塔上的公主,只能傻傻地等待王子救援。
王子!
她想起白向伦的脸孔,他的斯文、风趣、体贴、专制、霸道和疼宠,一再勾动她心底深处的灵魂。
此刻的她好想告诉他…我爱你。
"新娘子干么不说话?瞧不起我婆罗神是不是?"沙耶郎趴在座椅斜眄。
"你是…婆罗神?"好熟的字眼,好像在哪听过。白茉莉在脑海中思索。
"知道我的丰功伟业了吧?"沙耶郎得意扬扬地比比枪。
她抿抿唇让自己不表露出畏色。"我是贫脊的小女人,怎么可能认识伟大如神的您呢?"
"哈!中听,小女人的嘴真甜,我就是专门拿少女的贞操和生命当贡品的婆罗神,怕了吧!"他喜欢别人怕他。
"你…你好厉害,我最崇拜和神一样的男人。"她用力捏自己的手心,警告自己不可害怕。
原来他就是少女奸杀案的主嫌,那他身边同伙的女人又是谁?
她的问题很快地获得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