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
有感情的吻怎么吻?课堂上教授没开过这堂课。
白茉莉深吸了口气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凑上去,不过她仍轻碰了一下便退缩,他不禁懊恼的用力箝紧她的腰示意继续。
添添干涩的下唇,白茉莉鼓起全身的勇气吻上他等候的唇,学着吸吮、啃啮,挑逗他的唇瓣,好玩地当成游戏,并且上瘾了。
生涩的她是个好学生,学习能力十分强,竟让老练的白向伦把持不住,一把将她往野草上堆,随即覆了上去反噬她的甜蜜。
他的双手火热地揉搓她胸前的浑圆,隔着衣服轻捻小圆点,舌头不住地在她口中点火。
他是爱吃蜜的维尼熊,欲罢不能。
直到身下传来她的低泣声,他这才欲求不满地翻了个身躺在野草上,懊恼地抓抓头发。
"这是不行吗?"
白茉莉抹抹泪,抱着胸说:"你一压着我,我就觉得好可怕。"
"我们要当有名无实的夫妻吗?"白向伦非常苦恼,这毛病不治不成。
"我早说不要结婚嘛!你们每一个都逼我。"她不是真正的女人。
"不许说傻话,我这辈子只娶白茉莉为妻,你最好给我认命,我死都不松手。"
"可是…可是我们不能那个,你要我看着你去找别人吗?"她也会心痛。
白向伦温柔的吻吻她。"我在大学时代和沈云有过一段放纵,自她之后我就不曾找过其他女人,因为你已刻在我的心上,别人无法代替。既然我能为你守了近十年身,再过五个十年我依然不后悔,你是我唯一深爱的女人。"
白茉莉哭者投入他怀抱,那份深情感染了她。
她想,不爱他好难。
"茉莉,你抱住我的时候怕不伯?"白向伦突然吐出一句怪异的话。
咦?她直觉的回答,"不怕。"
他顿了下,转转错综复杂的大脑。"你无法接受男人压在你身上,那反过来呢?"
"反过来?"
"现在你来坐在我身上,像我刚才那样挑逗地压者我。"
"啊?"她不敢。
见她没动静,白向伦伸手一揽,将她抱坐在小肮上,使她两脚大张露出底裤。
"这样怕不怕?"
她娇爱的说:"怕。"
他失望地闭上眼睛打算放弃,谁知她接下来的动作令他差点想跳起来喊强暴。
"你、在、干、什、么?"他半眯者眼,瞧她扭动臀部摩擦他微隆的地带。
"我…我想这样很…舒服。"白茉莉忍不住压压他愈来愈膨胀的点。
喔!老天,她在玩火。"你不是怕?"
"人…人家怕羞嘛!"
"要命,你干么省口水,不一次说长点。"他苦笑地抚上她的小腿。
就是这种感觉,丝绒般滑细的肤触,叫人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