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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身子。
晚风的气息,酒精的蔓延,这是一个深邃迷离的夜,雨荷在他魅惑的煽动之下,只有不断付出、不断承受…
他用力扯开她的睡衣,双手略带粗鲁地爱抚她的娇躯,带来某种类似疼痛又类似快乐的感受。
她只得求饶道:“不要…会疼!”“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要你知道,被烧痛的感觉什么!”他也脱去了自己的睡袍,两人赤裸的身体相贴,带来一股温暖的狂潮。
“别这样!你醉了!”雨荷轻轻扭动着身子,却只让他更为亢奋、火热。“我没有醉,我很清醒!说!说你是我的!”他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造成一道道湿滑的热火。
“你到底是怎么了?”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的眼在黑暗中炯炯发亮。“你不是我的妻子吗?你就该对我承诺!”他打开她白嫩的双腿,猛然探入。
“啊!”雨荷情不自禁喊了出来,却还得咬住嘴唇回答说:“反正我不会背叛你…我会做好我该做的就是了…”“那?*党隼矗说你是我的人!”“我…”她咬着下唇,实在不懂他为何如此坚持?“我早就是你的了…”“永远都是我的吗?说!”他含住她的耳垂,腰间使力不断,比起平常的坚持更为激烈、更为放肆。縝r>
为何他会要求永远呢?这就不在她的把握之中了“我不知道…”“我要永远,我要一个永远!”他呐喊着,在她体内做出最后冲刺。
“天…”她闭上了双眼,只能如此去感受、如此去体会,再也无能为力去做任何思考了…
隔天早上,赵哲毅还是一样早起,一样平静的表情,一样准时坐在餐桌前,仿佛昨晚喝下的烈酒都已随着梦境而蒸发。
当他拿起公事包,走到门口时,郭管家如常鞠躬道:“少爷请慢走。”赵哲毅点了头,却又望向他的妻子,直到雨荷的脸颊微微发红,不由自主地说:“路上小心。”“嗯!”他转过身去,大步走向门外。
望着他的背影,突然,她心中一阵疼,一阵酸,依稀有种依依不舍。
不会什么呢?她也不懂,明明晚上就能见面了,可她的胸口为什么这样紧紧抽痛着?这天下午,雨荷要给小朋友们上课前,接到了一通请假的电话,原来是黎家的奶妈,何嫂。“由老师,抱歉,我们君扬发烧了,今天不能过去上课。”何嫂说。
雨荷微微一惊“没关系的。君扬的情况怎么样?很严重吗?”“我请医生来过了,已经给他吃了葯,可是他一直哭,一直叫爸爸。我们先生人在美国,他可能很想念爸爸。”唉!可怜的孩子,雨荷一听到这样的消息,整颗心马上酸楚起来。“我上完课以后,就过去看看他好了。”“谢谢白老师,再见。”挂上电话,雨荷的心情略微沉重,替四位小朋友上完两小时的课以后,她就对郭管家说:“我要出门一下。”“请问夫人要上哪儿?要不要司机接送?”郭管家恭谨地问。
“我只是到黎家,走一会儿就到了,因为君扬在发烧,他爸爸又不在,我想过去看看他。如果少爷回来,麻烦你跟他说一声。”“我会代为转告的。”郭管家替她开了门。
雨荷就这么出了门,急急赶到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