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和走近的脚步声。
“真的不对!”似乎也不意外回应他的沉默似的,辛凯文转头看着律爵继续说道:“他竟然对这个女人的外观一点都没有描述,这女人是长得很可怕还是长得很美丽,让他这么失常。”
“我要娶这个女人!”文不对题,律爵开口说道。
一剎那间,辛凯文动个不停的嘴巴忽然停了下来,久久,才点了点头“是吗?恭喜!”
对这声恭喜没什么回应,律爵伸手拿过辛凯文拿在手上的A4大小的纸张,开始逐字打量。
“看看最后那句话,”辛凯文说道“火竟然说…奇特的女人!用这种形容词,我看火才真的奇特呢!”
也无怪乎辛凯文的惊讶,毕竟在律爵的脑海中,似乎从没有听过刑于军用这种话形容一个女人,看来刑于军在调查这个女人时,对她颇具好感。
律爵的目光并没有顺着辛凯文的话而移动,他太清楚辛凯文惊讶的原因,方才在杨頤关将卷宗丟给他之际,他的目光余角看到了这句话,所以当真便決定娶这个女人。
奇特的女人!微扯动嘴角,没想到老头子会要他娶一个奇特的女人,他倒想看看这女人奇特何在。
“我可以要求你不要为难她吗?”看着律爵,辛凯文突然说道。
律爵将纸张缓缓放下,露出有神的眼眸,太清楚辛凯文口中所言的她,指的是谁。
“我一向不为难女人!”律爵淡淡的开口表示。
“我当然相信你不为难女人。”辛凯文只手撑着头,懒懒的看着律爵“但是我不相信你不会为了打击你爷爷而为难一个女人。”
沉默半晌,律爵冷淡的开口,口气盈满着不在乎“若孔毓慈真如火所说奇特,她可以应付得了我的为难。”
“是吗?”关于这点,辛凯文持保留态度“别伤害她,这只算是一个老友给你的建议。”
看了他一眼,律爵没有开口。
“你真的就像座山一样顽固,”辛凯文觉得无奈“不动一下就是不动一下,你有没有想过,你一直处心积虑的想要得到你爷爷的一切,等得到以后呢?”他的表情难得正经的问:“你是不是打算将你爷爷毕生的心血在一夕之间散尽?你真捨得吗?毕竟我想,不用我提醒你,你再怎么说都是律家人,血液里留着的是你律家的血。”
彷彿没听到辛凯文的话似的,律爵将手中的纸张给丟到一旁,心思转而放在早上秘书送上来的文件上。
太清楚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是白搭,所以辛凯文也不浪费唇舌的闭上嘴,纵使担心律爵最后作繭自縛,但以律爵的个性,不管再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所以他干脆不提了。
“我走了!”对着食古不化的律爵,辛凯文的绿眸写着放弃,暗叹了一口气,他沉默的离去。
办公室的门一关上,律爵便缓缓的抬起头,眼底闪着专注思索的光亮。律朝庭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