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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天语的心是天地可鉴,除了天语,我没对别的女人动过心。”
“哟,好痴心哟。”田知学给他拍拍手,鼓励、鼓励;既而鬼灵精怪的又贼贼的笑开来。
“那我问你,这些年来,你晚上有没有偷偷的想天语姐?”
“什么意思?”陆阙东看着田知学的贼笑,十分明白她的话绝对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就是那个啊。”
“什么那个?”
“就是你在出清存货的时候,心里您的是不是天语姐?”
“你是说──”陆阙东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张嘴开了又阖,阖了又开,老半天才吐出一句:“你是说──我对天语──意淫!”
“啊,你怎么讲话那么难听!对啦,对啦,我说的就是那个意思啦,天语姐是不是你性幻想的对象?”田知学好好奇哦。
陆阙东听了,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你这个小表!”
“哇!脸红了!”真是难得一见的奇观。“可见我的猜测是对的,你每一次出清存货的时候,您的就是天语姐。”
看陆阙东发糗,田知学笑得更乐。
但是,她还有更邪恶的,因为她要去告诉她的天语姐这件事。
“天语姐──”
田知学正要朝厨房的方向跑过去。
陆阙东不用问,就知道这个邪恶的坏小孩要去打什么小报告。“不许去。”地快手快脚的挡住田知学的去路。
田知学像猴似的,一个低身,就从他的腋下钻过去,继续往她的目标前进,继续喊:“天语姐,我告诉你哟──”
这一次,陆阙东足直接向前扑倒,把田知学压在他身下,双双倒在大理石地板上。
“你不许给我乱说话。”他警告她。
“我哪有乱说话,我是实话实说耶。”
“不管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都不许你去跟天语说…说…”陆阙东满脸涨红,有点难以启齿。
“说你意淫她!”他不敢说的,田知学嬉皮笑脸的替他说了。
陆阙东重重的点了头。
“那我的封口费呢?”
“你一天赚的钱比我一年赚的还多,你还想跟我要封口费!”这小表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啊!
“我要的不一定是钱。”
“那你要什么?”
“以后你当我小的。”
小的?
陆阙东皱起眉头,隐约觉得苗头不对。
“什么叫做『当你小的』?”
“就是我是老大,你是啰喽;我用餐、你打饭;我睡觉、你温床;我累了、你搥背,然后我吃香蕉,你吃皮啊。”这么浅显易懂的事理都不仅,实在是有够笨的。田知学小鼻子、小眼睛的睥睨陆阙东。
陆阙东朝她摩拳擦掌、忿忿难平。
“我咧…我堂堂一个保三总队的大队长,当你的保镳就已经够委屈了,你还要我当你小的!不干。”
“不干是吗?那好。”田知学眉毛一挑,嗓门一拉,大叫:“天语姐,陆大叔说他每天晚上──唔唔唔…”她的嘴巴被人捐住,说不出话来。
“什么事啊,怎么大呼小叫的?”何天语端着咖哩出来,见到陆阙东压着知学,知学看起来似乎就快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