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韶荏浑然不知,她由一个魔穴掉进另一个火坑,境况更加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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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不见了!
避念禧火冒三丈,他的一念之仁,竟然促成她逃脱的机会。
他真不该心软。
命人全力去找了,他的一颗心仍七上八下,担忧不已。
现在他在乎的是她的安危,万一遇上坏人,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
如果他不逼她流掉孩子,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但是现在再懊悔都来不及了。
“韶荏…你到底在哪里?”他的心在呼喊,可惜她听不见。
想必她现在一定很恨他,无法谅解他。
矛盾的心情纠缠着他,这会儿人海茫茫,要寻她更不容易了。
也许…她会像断了线的纸鸢,永远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儿,他的心焦虑难安,一刻都定不下来,只有亲自策马出去找她。
若他的推测没错,她一定在回大唐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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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
唐韶荏悠悠醒来,讶异地环顾四周的陈设!她待在一间非常华丽的房间,她踉跄地走下床榻,想要开门出去。
没想到一开门,曾经企图想染指她的人…宇文庆,一脸暧昧的笑着进来。
是他!她的一颗心险些抖出来。怎么又遇上这个恶人。
“小美人,你终于醒了,你睡了整整一天,瞧,天都暗了!”
他转身欲关上房门,她暗知不妙,马上想抢先出去,可他眼明手快,门终究还是关上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得先好侍候本少主。”宇文庆不假掩饰,似乎想霸王硬上弓。
她紧抓着领口,一张俏脸惨白,往后倒退几步。
“你…你不能胡来,若是管念禧知道了,他不会饶你的。”
“管念禧不是不要你了吗?否则你怎么沦落在外?”他误以为她已经是个弃妇。
“才不是!”她想要辩解,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不管你曾经是谁的女人,反正我要定你了!”
他往前长臂一扑,她绕着云母石桌,惊慌地闪躲。
“救命啊!救命啊!”虽然她知道自己身在宇文府,很难有人会对她伸出援手,但她仍出自本能地大声呼救,也许会引起注意。
“你别怕嘛,等我上了你,你就知道我比那个小子强!”宇文庆邪湿地道。
他一手攫住她,俯身欲狼吻,她拼命地抵抗,却力气单薄,无济于事。
眼见就要被这衣冠禽兽得逞,外面忽传来严厉的女声。
“放肆,为什么我不能进去?里头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忽兰硬闯了进来,看见自己的丈夫正在轻薄一名女子,不由得怒气冲天,指骂道:
“宇文庆,你好大的胆子,咱们才新婚两个月,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从外面掳了一个民女回来。”
宇文庆是有几分忌讳她,嚣张的欲念顿减,松开了唐韶荏,悻悻然地说:
“你不是说过允许我纳她为妾?”
忽兰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竟是她的死对头唐韶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