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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忿怒地捶着他的肩膀作无言的抗议,但柴旭全然不当一回事,他祇是愈吻愈深、愈吻愈烈…
渐渐地,安菲菲被他狂野的吻所征服,她突然感到全身酥麻、双脚无力,全身的重量就靠他支撑着她。
然后,她的双手圈上他的脖子,并且开始响应他…
被点燃的欲火迅速地在两人之间窜起,他们微微颤抖的手忙乱地要卸去两人之间的障碍物。
慢慢地,他的吻由她的唇转移到她的颊、她的身、她的颈、她的胸…
他蜻蜒点水似的吻,教安菲菲很不满意,于是她抗议地呻吟了一声。
两人的衣物不知不觉间已褪尽,一阵凉意袭上了安菲菲的肌肤,顿时让她的脑袋清醒了。
而上一次被羞辱的情景,硬生生地重现在她脑海。她闷哼了一声,使劲地推开他--
柴旭欲火未褪的双眸,充满着困惑问道:“怎么啦?”
安菲菲边拾起衣服着装,边以责怪的口吻说道:“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我对你怎么啦?你这女人一点都搞不清楚状况!有人做爱做到一半喊停的吗?你是不是存心折腾人呀?”柴旭不悦又不耐烦地吶吶道。
“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做爱的!”她突然又冒出这么一句话。
“该死的!你这莫名其妙的女人!”柴旭脸上充满了怒气,一个箭步,他又箍住了她的手腕。
安菲菲惶恐地急欲甩开他,但奈何男人的力量永远在女人之上;她再度被迫成为被动的一方,慢慢地给拋上床去。
他就像只逗弄着猎物的老鹰,征服欲让他极度兴奋,他得意地看着猎物躲来躲去,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手掌心。
安菲菲惭愧又自责自己方才怎会那般放狼地响应他,难怪他要把她当成是故意在吊他胃口了,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不要这样的第一次,至少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女人的“贞操”是保留给丈夫的,如果他不可能成为她的丈夫,那么,即使是死,她都不能教他得逞!
衣服“唰”的一声,被粗鲁地撕裂,棉被也给丢得远远的。安菲菲既羞傀、又委屈地蜷缩着自己的身体躲在角落,寻求一丝丝掩蔽的效果;而他则彷佛胜利了一般得意地望着不着丝楼的她,却没有任何行动。
安菲菲感觉好像过了一世纪那么久,紧绷的神经也因他的静止而稍稍松懈,但警觉性仍不减,随时准备好与他对抗。
柴旭摇摇头,邪邪一笑道:“怕我?”
“才不!”安菲菲高傲、勇敢地回答。
“肯说喜欢我了吗?”他诱导着。
“这辈子你休想听到我对你说『喜欢』这两个字,因为,这是件永远不可能的事!”安菲菲坚决地说。
“哦?你不怕我打破原则?”
“哼!难道你想强暴我吗?喔,对了,你是无恶不作的大坏蛋!强暴一、两个女人不算什么的,算我倒霉落在你手中,成了个发泄的工具!”安菲菲故意吊儿郎当地说。
“该死的你!”柴旭狠狠地往墙上一击。“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低贱,还有,我从不强暴女人!”
“是吗?”她一副怀疑的表情。
“你--”柴旭突然不知该怎么说她,随后彷佛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轻轻地叹了一声。“算了,在你肯说喜欢我之前,我不会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