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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来,坐起身挢心的看着她“絮?”
等等!他想起来了。他现在在美国,而且摔跤前看见絮肯和另一个男人抱在一起。
怒火刷地熊熊窜升,他敛起脸色就要开口质问她。
可“咚”的一声,他先被她敲了一记响头。
杨絮背面向他端起一张脸“为什么这么不乖,生了病还跑到美国来?”
“你还不是一样让人生气?”风翼既无辜又生气的掊着头,声量不小“莫名其妙就突然跑掉,你以为我会怎么想?”
她看他一眼,摸了下他的额头,转身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及一句葯,递到他面前“吃下。”
“这是什么?”风翼仍是很气,没啥好口气。
“你还在发烧,吃下。”
她声调平平,但命令式的语气让风翼无法反抗,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服下葯。
“我在博物馆这边临时有事,你妈妈没有告诉你吗?”杨絮育轻蹙起眉接续话题。
“她当然有讲,但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回来?”风翼一副想吵架的模样。
她不可思议的看他“我当然会回去。”
“对啊!只要让我再等一个十年你就会回去了。”他无法不将十年前她突然出国念书的情况与今日相比,他真的不愿再次承受她离自己远去的心痛。
十年前?杨絮青回想着…啊!她想起来了。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因为忘事忘得太严重而使风翼对她发脾气,怎么会这样呢?她得想想办法才行。
她摇头叹道:“你的话有语病,我又不是十年来都没有回去,而且你未免也太容易记恨了吧?十年前的事…”
“我容易记恨?”风翼打断她的话,差点尖叫“你为什么不说你简直没神经过了头?亏你还跟我约定不会再丢下我。”
“我不是这样跟你约定的。”她理直气壮的纠正他“我是答应你会赔罪,但你只间我时限,其它什么也没说。”她不会忘记与他的约定内容。
风翼赌气似的则过头“我不管!总之,你不应该在答应嫁我后竟然莫名其妙地跑掉。”
她的脸色转为严峻,声音也尖锐了起来“别再用“莫名其妙”这个字眼,我说过我临时有事,不是莫名其妙。”
“我说你莫名其妙就是莫名其妙!”他口气极冲“全部的人都知道你临时有事,就我不知道地被蒙在鼓里。和十年前一样,我每天都在你身边,你却什么都没告诉我。
是不是等到有一天你打算不要我的时候,我还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
“新仇”加“旧恨”风翼一口气聒嚷了一串,他边嚷边喘气,额头也开始冒汗。
他当然清楚她“忘事”的本领。然而以为被她拋下的恐惧,以及看见她和其它男人在一起的嫉妒,加上刚才又被她先下手为强的责骂,让他还在发着烧的脑袋更加晕热昏眩,负面的情绪像脱缰野马般无法控制。
他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她双手环上胸膛,眼神凌厉的看着他。“飞飞,你要和我吵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