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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说话的吗?”赵世皓提醒眼前的秘书,她现在说话的对象是上司。这女人真是的,如果个个员工像她,工作还用做吗?她怎么一副长不大的性格?
“请你设身为我想想,好吗?”亏她刚刚才在心里赞完他。去他的!
“你有什么非请假不可的事呢?”赵世皓打算听听她请假的理由,相信不会是什么大理由。
“送机。我男朋友明天要去美国,我一定要去送机。”这个理由够了吧?温绿绮把它说得理直气壮的。
“送机是吧?”早就知道是不值一提的理由。
“这对我来说很重要的。”听他的语气,好像她要做的事多么的不值一提似的,真叫人生气。
“送机时时都可以送的。”女人就成不了大器,送机居然看得比自己的本职工作重要十倍以上。
“可…”她还要说服他让自己请假。
“反正一句话,明天的会议你一定得参加。”赵世皓打断了温绿绮的话,不想再多听她无谓的解说。
“如果我从现在开始不干了呢?”温绿绮气得两眼冒火,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
“你和公司签了劳动合约,如果你现在辞工,需要赔偿公司的损失。”
“你…”温绿绮真是又急又气,不知该说什么,一跺脚,转身就出去了。
赵世皓看着温绿绮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工作就得像个工作的样子,不可能为了送男朋友上机而不来参加会议。女人,就是不会分轻重、不会顾全大局。
越想就越气,越气越想哭。温绿绮在办公桌前气鼓鼓地瞪着桌面上的东西,双目可以喷火。男人真是没有一点感情的动物,简直就是蛮牛一条,不对,是里面的那个男人,不能一竹篙打落一船人。
明天,她不能去送机,不能看着子然离开了。她答应他看着他的背影离去的。可是,现在都不能实现了。拿出手机拨打何子然的电话,接不通;拨他家里的电话,没有人接,可能出去和亲友道别去了。
一直到下班回到家里,温绿绮还是闷闷不乐。
“我回来了。”她有气无力地向厨房里煮饭的老爸叫了一声。
“回来了,是不是感冒了?怎么有气无力的?”温树德手哩拿着勺子、腰间围着围裙出来问。做父母的对自己的子女特别的敏感,一句话已经听出不对劲来。
“没有。”她放下袋子回答。
“那是工作太累了?”他再问,
“也不是。”
“那是什么原因不对劲?”温树德问。她让他很担心,因为她一向都是那么快乐的女孩,今天却表现得如此沮丧。
“上司不让我请假去送机。”她对焦急的父亲说。
“明天有很重要的事吧?”
“总公司有人来开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开会吗?
“这就是了。你的上司也是没有办法。”做父亲的很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