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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也带回来啊?”
早说了不会让他好过的,想有命回来吃寿筵,就先打赢她这个二娘吧!
任烜在四岁的时候,柳艳开始教他武功。
从最基本的扎马步开始,每一个进程都是扎扎实实,丝毫不得偷懒;至于射箭之术,则是任烜额外学的,为的是希望在武状元的考试上拔得头苦。
到了任烜十五岁的时候,柳艳又将自豪的易容之术一并授予他,是以任烜可谓是柳艳唯一的弟子,不敢说是尽得她真传,但也学了个九成。
但是所谓的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必须是用在苦学数十年或是有着卓越资质之人的身上,任烜二十二岁就离家当官去,是以柳她的一身好功夫他也没学全,因此他想打赢柳艳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在要回来杭州之前,任烜便已想清楚这之间的利害消长,他知道自己不能正大光明的走进任府;想要躲过二娘,当然就得先易容成他人,这样进来的机会好歹会大一些。
他人是成功混进来了,不过很可惜的,在还没见到娘并向她求救之前,就被二娘逮到了。
两道身影在任府后花园中开始了激烈缠斗。
硬着头皮闪过二娘劈来的数刀后,身上没带任何兵器、又未熟知武功门路的任烜已无力招架了。他当然知道二娘不会真的伤到自己,可每次一见面就得被迫这样比划过招来当验收,真的很累人啊!
“看来你这几个月也没进步多少啊!”柳艳很不满意的又挥了几刀。“那你可别妄想二娘会在你爹面前帮你离家出走这事儿讲话了。”
任烜狼狈的低头避过刀锋,往一旁跳了开。
“别这样嘛,二娘。”他苦笑了一下。“如果你不帮我在爹面前美言几句,那另一桩事也就完了。”
柳艳柳眉一挑。“什么事?”虽是这么问,但手下的攻势未曾稍减。好久没这么好好的舒展拳脚了,真是畅快啊!
柳艳的一柄红缨刀使得如行云流水般挥洒自如,逼得任烜节节败退,整个人都笼罩在刀光之下。
“就是…”
任烜正待说明他与司徒玉的事情,就见一个矮小的身影忽然跳出来。
“不准你伤害师父!”司徒玉气呼呼的大吼一声,扑过去死命抱住柳艳。“师父,你快走!”
打从他们一来到这座大宅,师父就吩咐他不能出来走动,但他在房中等了好久都不见师父的身影,不禁也有些不安,终究还是大着胆子出来找寻,却被他撞见师父在这恶女人的刀下命在旦夕,他想也不想的就冲进来救他。
柳艳只觉腰部一沉,她反应极快地用空着的左手一把抓住司徒玉的后背,将他拎到自己眼前。这小表是谁啊?
柳艳瞇起美厅的只眸上上下下打量他。长得可真可爱哪!白嫩嫩的脸蛋,让人好想伸手捏一把。不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柳艳皱起眉头问:“娃儿,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