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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含住他白嫩小巧的耳垂邪肆的添弄。“而我,现在又饿了。”那本书上的内容,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印证一下。
司徒玉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任烜吻得天旋地转,迷迷糊糊之间,只听任烜笑得好不邪恶。
“所以玉儿啊,快让师父解解馋吧!”
等到司徒玉反应过来正要尖叫时,就又被任烜如法炮制的用唇堵住他的嘴巴。
“呜呜呜…”救命啊!
“真是够了!”一向好脾气的维宓也生气了。“他还是个小孩子,任烜你这家伙居然还做得这么过分!”他甫走出房门,就恼火的瞪着外头两个家伙开骂:“阿垣你也是,要不是你给任烜看那本书,他会上火的对司徒玉做那种事吗?”
任烜只是讪讪的笑着,独孤垣则是抓抓头发,颇感无辜。
“谁知道他真狠得下心出手啊!”自己的用意只是要让任烜先预习一下,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派上用场,谁知道他真干了。
任烜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维宓,玉儿没事吧?”自己似乎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刚刚因为司徒玉一直喊疼,害他连忙去请维宓来看看。
“只是有些破皮,擦葯就没事了。”维宓横了他一眼。“他年纪还小,等到大一点了再做那事儿嘛!你就忍一下会怎么样?”瞧司徒玉哭得如此悲惨,让自己也为他抱不平。
“是是是!”任烜敷衍了几句,就推开房门溜了进去,完全不把维宓的话当一回事。
“任烜!”维宓还待阻止,就让独孤垣自身后一把搂住。
“你这个大夫别这么不近人情,他们俩才刚心心相印,自然有很多事要做,没受伤就好啦!”
“可任烜要是又伤了司徒玉的话还得了!”
“没事的,任烜他自己会拿捏。”独孤垣挺有义气的为自己这个出生入死的兄弟背书。任烜“应该”会晓得何谓节制吧…应该啦!
维宓没办法,只得摇摇头瞪着前方已然合上的门靡,祈求任烜还有些理智,别又霸王硬上吊了。
“玉儿,你没事吧?”
任烜坐在床沿摸摸司徒王白嫩嫩的小脸,只见原先闭目养神的他倏地睁开眼。
“师父是禽兽!”司徒玉气呼呼地瞪着师父,说得好不委屈。
禽兽?任烜嘻嘻一笑。
“这话我已骂过自己了。”他戏谑地吻吻司徒玉气到翘得老高的嘴。“以后你会比较习惯的。”
司徒玉扁扁嘴。“我今天醒来的时候想了很久。”他抬眸看向任烜。
“嗯?”任烜扬起一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在想,为什么是我要当痛的那一方?”他怀恨的目光瞥向任烜。“为什么不是师父你痛?你是大人,应该比较能忍才对。”
任烜差点被口水呛到。“你的意思是?”这小表居然想要上他?
“换我压倒师父。”司徒玉说得理直气壮。
本来就是嘛!自己怕痛,师父比较不怕痛,当然是不怕痛的那个在下面!
“哦?”任烜压下方才的惊讶,唇畔缓缓扬起一抹俊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