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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着额失笑出声。
“怎么了?”独孤垣察觉他的异状。
“没什么!”任烜摇摇头,可脑海里又一个画面窜过,这次是司徒玉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下,白玉般的身子软嫩诱人…
“禽兽!”任烜忽然懊恼的低咒一声。
自己在干嘛啊?竟然会有这种想法。诱人?对方是个小男孩,自己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
“你在骂谁?”独孤垣好奇的看着脸色忽青忽白的任烜。
“我…”任烜一顿,抬起头,有些尴尬的开口:“我居然梦见自己吻了那个小表…”而且这梦不知是什么时候做的,竟到现在才忆起。
独孤垣与维宓面面相觑。
“什么时候的事?”独孤垣率先开口。
“不知道!”任烜摇摇头,心烦意乱的想着。“应该是最近吧!”
“最近?”独孤垣一挑眉,有个臆测在他脑中浮现。“是喝醉后吗?”
“应该吧!”任烜烦躁的一挥手,不想多谈下去。“只是个梦而已,虽说着实怪异,但我是不可能对男人感兴趣的,更何况是对小孩子。”他自动归结出那是自己最近心神不宁才有的反应。
“很难说。”独孤垣摇摇头,心里已猜出七八分了。“若那不是梦,该怎么办?”
“怎么可能?”
“喝醉的时候,总是会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独孤垣似笑非笑的瞅着脸色因这句话惨白不已的任烜。“司徒玉知道迷叠生做什么样子,听说他看了你为她绘的那幅画,而那画现在就收在你房间里吧?”
任烜“啊”了一声,嘴巴因这话而张得大大的。玉儿怎么会看见那幅画?
他猛地忆起宿醉后的隔日,那幅昼就摊在桌上,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上了床的,更诡异的是被子还好端端的将他盖得密不透风…可他明明记得自己衣着整齐,应该没有怎么样吧?
但…若有怎么样,该怎么办?
“司徒玉他啊…”维宓也开口了。“正为了自己长相像粒包子而烦恼不已呢!”
任烜的嘴巴已因吃惊而合不拢了。
“怎么可能?”他抚着额不敢置信的摇摇头。“他只是个小孩子,而我…不喜欢男人啊!”一阵声响传出,任烜也没有细想,他还沉溺在过大的骇然之中,连四周的人声都离他好似很远很远…
你为什么收他为徒?不知是哪里的声音出现。
“因为觉得他很可怜…”
只是这样?声音又逼问。
“心疼、怜惜…应该没有了吧!”
是否想将他放在手心里好好呵护着,再也不让他收到一丝伤害?
“的确…”但那是因为他的遭遇可怜呀!
想宠溺他、想疼惜他,对他的一切都是无条件的包容?
“是这样没错。”
你喜欢上他了。声音说得肯定。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