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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断”出的心意。
只见压在上头的任烜因此话而身子一震,旋即他吻住司徒玉的唇,炽烈得彷若要焚去什么似的…
司徒玉怔愣的张着嘴,任由任烜不断翻搅添弄,嘴里都是任烜的男性气息。
心头的悸动强烈翻涌,他紧紧的环住任烜,再也不想放开手!
原来这就是吻,原来这就是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不分男女,只想与他这般的相拥…可是,他快泄气了!拜托,让他吸一下气…
忽然,任烜的头往旁边一垂,完全没了动静。
司徒玉连忙用力大吸几口气,努力乎复狂乱的心跳,然后才开口怯怯唤道:“师父?”师父怎么不动啦?他推推他。
任烜的身子软软的往旁一例,没有应声。
师父不会是死了吧?司徒玉吓了一跳,骇得忙伸手探他鼻息。不要啊,他不要师父死啊!想到这里,他眼眶都红了。
幸好,手指感觉到喷发出来的气息,司徒玉吁了口气,自床上坐起,并替师父盖好被子。
原来师父是因为喝太多酒,醉到睡着了。
他下了床穿上衣服,瞥见地上有一个画轴,好奇的将它拾起,走至桌边点起火细看。画纸上是一个秀丽绝伦,彷佛要硬纸飞出的美丽身影。
司徒玉看到忘了合上嘴巴,只是怔愣的瞧着画中女子如云般的青丝、微勾的菱唇、尖细的下颚、婀娜的身姿与一双似喜似瞋的眼眸。
好美!虽然比不上维宓,但也是一位绝色佳人!
但她是谁啊?
此时,只听见昏睡的师父口里痛苦的喊着:“迷叠,别离开我,拜托!我爱你啊…我爱你…”司徒玉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然后又愣愣的看向手中的画轴。
迷叠是垂中这个女子吗?她是师父的谁?原来刚刚师父的爱语,根本不是对自己说的!
胸口像是被铁锤大大撞了一下,司徒玉瞪着那张画纸良久,心里升起一股不知名的酸楚。
她长得这么漂亮,自己长得这么丑,想也知道师父会选择谁。那不就代表了自己…没希望吗?
灿灿曙光自窗檽照进,任烜宿醉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捧着痛到快裂成两半的脑袋去找维宓求助:“维宓,拜托,帮我醒醒酒!”
天哪!他头快痛死了,长这么大,还没有一次喝得像现在这么醉过,那些特酿葡萄酒和玉门甘露可真够劲!
维宓只是看了任烜一眼。“乌梅六粒、桔棋子八钱、银花五钱、北耆三钱、圆肉一两,再加上花雕一两,与水一碗一起炖上四个时辰,喝完后睡一觉,便可减轻酒醉的症状了。”
“为什么还要再喝一两花雕?”自己都喝醉了,还要再喝啊?
“以酒解酒,以毒攻毒。”维宓笑了笑,起身去拿刚才所说的葯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藉酒浇愁,你不知道神智虚昏之时最忌饮酒的吗?”
“唉!”任烜叹一口气。他现在的心情是稍微恢复平静了,但仍是郁闷难当。
维宓将那些葯材拿出来,并招来一旁的仆役。
“我找人帮你熬一下吧!你去大厅坐着等。”
“谢了。”
任烜呻吟着走向大厅,竟见着独孤垣正与司徒玉坐在厅内不知在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