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手臂、揉揉眼睛,却浑然忘记自己的手臂有伤,下一秒钟,她痛得惊跳起来。
“啊!好痛!”夏橘儿痛得险些掉下眼泪,连忙对著伤口猛呵气,一抬头,正好对上一双温和带笑的黑眸。
“飞、飞…”啊!他醒了!他醒了!夏橘儿边甩著手,边对著他大叫,却一时想不起来该叫他什么。
看着一连串漫画似的动作,惹得房内一群大男人终于再也忍不住,爆出狂笑,夏橘儿一回头,这才发现房间里不只温望非,她后头还站著四名她的上司。
“你们…”夏橘儿小脸乍红,顿时说不出话来。
“橘儿,你真是天生的谐星啊!”项敬之非常不客气地糗她。
“我…”夏橘儿脸颊发烫,觉得四面楚歌,不知该向谁求救,只好可怜兮兮地,把目光调到似笑非笑的温望非脸上。
我们都吻过了,你是我这一国的吧!夏橘儿的眼神这么说。
不、关、我、的、事。温望非眉一扬,非常恶劣地忽略她的求救。
“不要笑了,我会生气喔!”夏橘儿决定自力救济,软软沙哑的语调,配上一句不怎么有威胁感的话,更添反效果,众人笑得更大声了。
面对这种情况,夏橘儿除了等这群男人笑完,还能怎样呢?!
唉!自己只能大叹可怜,遇到一个错误的盟友。她瞥向温望非。
他的头上裹着纱布,铁灰色的挑染落在额前的纱布外,温文的气质顿时少了许多,多了一股说不出的狂气。
那双原本幽黑深邃的眼眸,闪烁著笑意,正直直勾著她的目光。
夏橘儿心跳不试曝制地微微失速,她连忙将脸别开。
“温望非,你饿不饿?”笑声渐歇,蒋承礼忽然冒出一句话。
十年朋友了,温望非岂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学弟,你可以跟橘儿去买早餐吗?”温望非转头对耿仲平说。
“好啊。”就算留著,他也是搞不清楚状况,耿仲平十分乐意接手采购任务。
夏橘儿心知他们有意瞒她,她也不便多留,只好跟著耿仲平出去了。
“说吧。”他们一离开,温望非带笑的表情收敛了许多。
“昨天的车查到了,果然是赃车。”项敬之率先报告。“失窃时间是三天前,失车的王人正是你们“友党”的基层。看样子对方并不是要置你于死地,只是威胁你不准参选的小小警告。”
“恐怕威胁不是来自友党吧。”蒋承礼嗤笑着。
“没错。”温望非苦笑地叹了口气。“除了“本党”的同伴,目前党外应该没有人知道高层要我回去参选的事情。”
“资料显示—贵党的那个支派目前只能有两个候选人,但他们也统合出了两位人选,这意味著你如果回去参选,这两个人中,务必牺牲掉一个。”蒋承礼分析道:“而这两位的资历跟学历都比你丰富,不管谁牺牲,都会不服气。”
“这是必然的。”温望非理解地说。
“不过你放心,虽然你样样不如人,但长得比他们帅多了,这点我保证。”项敬之补充著,双眼燃烧著兴奋和战斗的光芒。“所以要不要乾脆跟他们杠上,参选吧!”
“非常保全可以提供免费保安服务。”蒋承礼撇嘴一笑,居然出于意料之外的赞同项敬之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