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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难以言喻的热力。
饥渴感越来越强了,已经逐渐盖过理智,也许…是时候了。
“你听清楚了没有?我根本就不想碰你…”带着模糊不清的低语,他俯下身体,在她胸前缓慢地吸取她的气息,再将揉合了自己的温热气息吐还给她。
那股热气拂过她胸前裸露的肌肤,沿着脖颈钻入她的耳后消失不见,她背部发麻,恐惧感迅速扩张,本能地又想后退,背部却因为撞到椅角而传来一阵疼痛。
庾隼翼两眼透出浓厚的兴趣以及一丝恶意的快感地看着她愚蠢极的举动,他伸手向上,毫不费力地将椅子推倒在一边。
背后顿失依靠,贝郁珊猝不及防地倒在地毯上。
毛茸茸的精致地毯刮搔着她的肌肤,传来一种既舒服又异样的感觉。
但是现在绝对不是欣赏这张顶级地毯的时候,庾隼翼的阴影已经有一部分笼罩上自己的脸,在目睹他越来越接近的轮廓时,她忍不住惊恐地喊着:
“庾隼…”
声音消失在喉咙深处,消失在他突然下降覆盖住自己的唇中。
她杏眼圆睁,不敢相信他真的这么做了。
被一个痛恨自己到一见面就忍不住找她麻烦,自己也十分不欣赏以至于能躲则躲、能不理就不理的人夺去初吻,贝郁珊有一会儿是处于无法接受事实的呆愣状态。
庾隼翼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像野兽般地掠夺她的唇,丝质般柔软的嘴唇传来振奋人心的触感,凝视着她睁大的黑色杏眼,他的眼中流露一丝快意,跟着发出揉合渴望、贪婪以及得逞的轻叹。
她的唇…
他模糊不清地想着,是一口甜甜的井,里面蕴藏着人类最渴望甘泉,只要尝一口就会上瘾。
也许她的嘴唇也具有某种催眠能力,使他灵魂中的意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原始的、近乎野蛮的欲望,这使他更加饥渴。
待贝郁珊意识到疼痛,已经是他粗暴地吻着她好一会儿后的事了,她想起要挣扎时双手却不知在何时被牢牢固定在头顶,想要移动颈子,他的手却又刚好扣住她的颈窝,令她动弹不得。
仿佛第一次尝到吸吮的快感,他身心全都集中在吸吮的那一点上,恨不得吸干甜井里的所有甘泉。
“唔…”她感到痛苦,一阵阵急促的喘息从她的鼻中吐出,然而她所能呼吸到的氧气却极为稀少,使她面临缺氧的危机。
他亲吻她时发出的贪婪声响令她觉得恶心,而同时在心中产生的屈辱却攻击着她坚不可摧的自信。
不知道这个吞噬般的吻究竟持续了多久,当庾隼翼终于把目标转向其他地方时,除了使劲地呼吸空气外,贝郁珊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注意他接下来的举动。
他粗鲁地褪下她身上那层既柔又薄的衣料,像剥一层皮似的把它拨至大腿,并轻松地扯下它。
这个过程既粗暴又野蛮,说是用撕扯的也不为过,他能清楚感觉到被他压在下面的身体在震颤着,但也因为这种震颤,使他更惬意地让自己尽情迷失,并肆无忌惮地亲吻她的每一处,彻底实践报复的目的。
这期间她也曾做过几次徒劳无功的挣扎,但都在他施以更大的蛮力下被一一化解;每次的挣扎都招致他更激烈的愤怒,最后像是受不了她的抗拒似的,他干脆用一只手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紧紧抓住,紧得将他的指尖陷入她的肉里。
两只手腕的骨头相互挤压,形成一种让贝郁珊无法忍受的痛楚,被迫涌出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