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了一下,哭得更凶,眼泪似珍珠一样的落下。
多尔博懊恼地闭了闭眼,再次低咒,无奈之余,只有用自己的嘴唇堵住,却是温柔的。
她微愣,随即喉间滚动,呜呜抗拒。
她遭制的双手被困得更紧,后脑被他的大掌包住,强迫向前贴住他的唇。
比起他粗暴的肢体语言,他的舌头显得温柔许多,他有耐性地与她顽固的小舌周旋,直到她终于放弃,疲软地任他缠绕。
她果然跟他想像中的一样柔软可口,再次品尝她的唇,是他这一年来朝思暮想的事。他怎能忘记梅树下的吻?多少夜里,他魂萦梦系,如今得偿所愿,若非拥有极佳的自制力,他当场便会要了她。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尽管挤压在他胸前的两只柔软引起体内极度的亢奋,惊人的意志力还是没让欲望将他冲垮,他先成功地让自己离开那两片诱人的红唇,再分别吸去她眼中的泪滴。
“以后,不许再哭了。”仍是命令,却明显温柔许多。
他帮她穿衣,将她的脚放在他的腿上,帮她穿鞋,当他发现朱慈媛眼中惊讶的神色时,非但不以为然,反而板起脸,一本正经地道:
“你以后也必须习惯这样。”
她闻言颇为光火,却识趣地没有发作。还有什么是她必须习惯的?除了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个性,和难以捉摸、匪夷所思的举动外,他还有什么异于常人的规定,是她必须习惯的呢?
他棱线分明的唇在她的眼前晃动,有几次还不经意地擦过她颊上的肌肤,引起她莫名的心悸。这个人,脾气虽古怪,却是个俊美异常的人呢!
不过,她怎么总觉得他身上的气味如此熟悉呢?还有那个吻,自己好像不是第一次与他接吻,再细看,一个潜藏在脑中、爱极恨极的轮廓呼之欲出。
荣太嬷嬷很快又去端了第二碗汤葯出来,多尔博接过,很自然地便要喂她,荣太嬷嬷却认为大大不妥。
“贝勒爷,这可使不得,还是让奴才来吧!”
不用说,多尔博脸色一沉,她就慌张地闭口了。
他舀了一小口送到她嘴边,她原本抗拒的眼在触及他权威、绝对、不容违抗的目光时,落败地低垂,只好不情愿地张嘴,把一碗汤葯喝完。
多尔博对她的乖巧感到相当满意。
“以后都要像这样,知道吗?”
她不回答,用别过脸来表示她打从心底的不服从,马上被他以两指夹回,语气里充满警告。
“像这种态度,会挨鞭子的。”
她瞬间炯亮的眼显示她彻底的被激怒了,因为得父皇宠溺,她也会经是个动不动就挥鞭打人的骄纵公主,没有谁能够威胁她。
多尔博神色僵凝,他也绝对不容许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
“不信?”
她蠕动嘴唇不回答。
多尔博后退,手中轻轻一甩,熟悉的鞭响传人朱慈媛耳中。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在他手下扭曲颤抖的东西,那不是她的青蛇鞭吗?怎么会在他手上?。
难道他想用这东西来教训她?这么一想,冷汗流过背脊,原本就不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