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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可能没有机会再来我家了。”
亦晨搔搔头,想了一想,勉为其难的拿回家。
“爸爸,你的情书。”亦晨甚至连大门也不肯进去,从门缝中把信塞进去,就跑回范家去了。
唯中懒洋洋的用脚把信拨到脚边,弯下腰去捡,抽出里面的纸条。
等我。
没有称谓,也没有署名,只有一个鲜艳的唇印。
他把纸条及信封放在茶几上,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浓郁的烈酒,不堪他如此悲壮的喝法,呛得他咳嗽连连。如果心中的闷气,可以借着咳嗽一畅而通的话,那就咳吧!
他已经等她等太久了,等得耐心磨尽、信心殆失,就再等她一次吧!
。myeid。myeid。myeid
梨雯早早把孩子哄上床睡觉,换了一件新买的鹅黄色洋装,喷了些许的香水,略施脂粉。怀着忐忑不安的心,鼓起勇气来到孟家。
按了门铃“啪”一声,电动门应声而开。梨雯走入庭院时,唯中已经打开客厅的门,请她入内。
没有她想象中热情的迎接,她的勇气一滴一滴开始消失。
偌大的客厅,摆着线条简单大方的家具,孟家不知何时重新装潢粉刷,她就住在对面,为何她毫无所悉?
“你家装修得好漂亮!”她不知如何启开话题,只好称赞眼前所见的景象。
唯中看了她一眼,随即调开目光,他不敢再看她,免得又忘了自己订立的规则。他很想告诉地,是啊!只要你愿意,这儿也是你的家。但他已经没有勇气说了,他经不起梨雯再一次泼他冷水。
今天她到底想来说什么?他的心中—则以喜,—则以忧。反正,今晚他不是上天堂就是下地狱,这一线之隔的遭遇,全操纵在她手中。
唯中自顾自地在沙发上上,也不招呼她。
梨雯感到很难过,她的勇气快要消失得无影无踪,趁着—丝残存的勇气,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吸进更多的助力。
她走到他面前,毫不考虑地坐在他腿上,伸手楼着他的脖子。
唯中维持原来的姿势,不敢伸手抱她,深怕一抱,两人又坠人情欲的乱流中。他搞不清楚她的企图,只是装出—副冷漠的样子看着她。
“我来救你了。”她勇敢的直视他的眼睛。
“你救得了今天,你能救我一辈子吗?”他不敢存有任何乐观的希望。
“求求你赶紧和我结婚,好不好?”她红着睑,低下头,小声的说。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人家向你求婚啦!”她羞得整个脸都埋进他的颈窝。
他把她拉起来,睁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今晚他的确到达天堂了。
所有的热情迅速的回归原位,他的唇立即找到熟悉、契合的另一半,吸吮彼此久早之后的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