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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
谁都知道跟姐姐这个大魔女较量,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趁着姐姐还没功夫握住他的小辫子,他还是赶紧溜吧!
"哪里逃!"身穿十八世纪贵夫人蓬蓬裙的艾伯克龙比王后掀起裙角,露出光洁的脚丫子,狠狠地将脚板印在度一舟的屁股上。随即搂起袖子,将细胳膊细爪揪向度一舟的两根爪子,一边端她还一边嚷:"想跑?没这么容易,不说清楚你谈恋爱的事,你哪里也别想逃!"
天啊!她这是野蛮逼供!度一舟的眼镜挂在鼻梁上,嘴还一个劲地喊叫:"你答应不追问我和火爆之间的事。"
"她叫火曦是吧?还有没有其他要说的?"她声音缓如清风,手上和脚下的力度却是大如蛮牛,野蛮逼供又怎么了?她还就爱上这一招了!"你招不招?"
度一舟将求助的眼神延伸到姐夫身上,能跟这个魔女生活在一起这么久,想必姐夫一定有他制伏妖孽的法宝,"姐…姐夫…"
"别喊我!"艾伯克龙比国王举手叫饶"你跟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弟,对她的个性你一定比我了解。你该知道惟一活命的机会就是…"
坦白从宽!
艾伯克龙比国王这些年来不沾花惹草,不是因为他忠实于爱情,其实原因只有一个:他自知斗不过老婆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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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度天涯被急躁的阿狗拉到了中庭,他还以为是惹祸的魔女妈妈遇到什么危险了,没想到竟然看见了她…小雏菊?!
她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收买骄傲到近乎自大的阿狗,竟然让它硬将他拖了过来。
背着双手,在一个国家罪人的女儿面前,他尽显一个王储的高贵,"找我有事?"
她抬起头望着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太快了,快得天涯来不及看清,"是,我找你的确有点事。"
"如果是赦免你父亲的事就下用说了"大涯不想浪费时间在无休止的争论上,没必要。
她却必须做下面的事因为有必要"我想请你接受我做你的女朋友。"
"什么?"他惊愕。
以为王储殿下听不懂平民的说法,小雏菊换上更直接、也更高贵的措辞,"我想做你的准王储妃,也就是日后的王后。"
她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吗,她的话已经让大涯的海蓝眼珠子要吐水了。吃惊无法彻底掩饰,他只能试图让自己显得平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加道,我还没有愚笨到那种程度。"只要当上王储妃,以后才有机会当王后,才有机会赦免被软禁的父亲,才有机会让自己的儿子成为这个国家的主人,一展父亲无法实现的抱负。小雏菊正在绽放,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面对她振振有辞的模样,天涯开始相信战野说的那些无聊的星座运程;也许今年他真的犯桃花,而且全是烂桃花。
先是公主另有所爱,而且谁不好爱偏偏爱上拿生命在刀日上添血的卓远之近身保膘镖土。然后他又犯上了面前这朵为父而活的小雏菊,王子和公主似乎都将另有所爱。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败给无聊的星座运程?
他,奥古斯塔斯·克里斯塔贝尔·艾伯克尤比的命运,谁都休想插手!
抽身离去,他不理阿狗的叫唤,也刻意忽略正在等他答复的小雏菊。如果以为这种冷处理就会让她死心的话那么他就错了。
"我会等你的答复,一直等下去,我一定要做你的王储妃,你记住了。"
在转弯处天涯停下了脚步。曾经,公主也是这么急切文直白地诉说着她的爱,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是王储。假公主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爱情,真王储却无法随性决定自己的生活。
命运的确在他的手中,而个性却早已决定了他的命运。天涯在庭院中发呆,思绪天马行空,不受他的控制。
有一只手却悄悄向他靠近…
"嗨!在想什么,我的涯涯宝贝?"
度一夜兴奋地拍打着儿子的背,重重地。她还以为这一生都没机会看到儿子青春期的表情呢!原来还是有机会的,可近二十岁才出现青春期症状是不是太迟了点?
"没想什么。"天涯遮掩着,不想给魔女妈妈惹事的借口,"刚刚父王好像找我我得赶紧过去了。"处理政事是不错的借口,也是惟一的借口。
只可惜魔女妈妈不是傻瓜,"你在逃避,这么说你刚刚真的在思春咯!"她自认找了一个非常妥帖的词,"让我猜猜,你在想公主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