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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军才围了上去,远方达达的马蹄声夹着飞扬的尘土便来,一会儿后,两位将军在座骑上,阻止了这一触即发的攻击。
“木大人且慢!”一位将军开口说:“皇上说过要留活口,难道大人忘记了吗?”
“这小姑娘竟敢说皇上是昏君,已是死罪难逃;而靳少尉更是抗旨不从,我当然要将他们就地正法,让他们明白违抗圣旨的下场。”木铁真振振有词的说。
“可是我不能让你杀了他们。”将军继续说。
这又是哪儿冒出来的程咬金?木铁真不觉阴沉了脸。先是布袋和尚,再来是禁卫军的统领,这两位将军一出现,那些禁卫军纷纷收回自己的兵器,如此一来,他连最大的帮手也没有了。
“为什么?难不成将军也是预谋叛乱的一份子,才会如此祖护他的性命?”木铁真希望这点提醒能吓退他们想要营救靳少尉的念头。
“在下只效忠皇上一个人,木大人言重了。”将军仍是平静的应对着。
“那么请将军给我个理由,让我可以暂时答应让这两个叛贼的脑袋继续挂在脖子上。”木铁真老大不高兴的说。
说话的将军朝另一个始终保持沉默的将军使了个眼色,只见到那位将军从身后拿出了绢织着一条龙的金色软帛,威仪的开了口“奉天承运,皇帝诏日…”
皇宫真不愧是皇宫!当承妍跨进皇宫之后,惊讶的小嘴就没合拢过。
细致的雕花栋梁,华丽的摆设,处处可见的金碧辉煌,承妍终于能体会刘姥姥进了大观园那种乡巴佬的心情了。
这皇宫实在奢侈得要命!
靳少尉因为不是第一次到这儿,也没心情研究皇宫的富丽堂皇,他只怀疑皇上究竟葫芦里卖什么葯?为什么派木铁真来捉他,又派了两位将军来接他们回宫?
从木铁真十分不悦的表情来看,他并不知道皇上有着后来的决定,还以为他可以亲手终结了心头大患,现在目的达不到,那张脸郁卒得要命,在回宫的路上,脸色和表情简直如粪坑里的石头。
当一行人来到大殿外,木铁真急着要人通报皇上,请皇上出面定夺。一会儿后,不见皇上,只有来人回报“皇上说木大人辛苦了,请木大人先回府休息,明日早朝时和其余众臣一同会审一帮贼子。”
“那他们怎么办?”木铁真指着靳少尉。
“皇上说两位将军知道该怎么处理。”来人走了,留下谜团给木铁真。
“不知将军打算怎么办?”木铁真只好向武将要答案。
“木大人也听见了,皇上说明日一早共同会审,他们今晚能待的地方当然只有一个。”将军不做正面回答。
天牢!这是木铁真在心里所想的,这想法同样的也让他心安一些,了不起再让靳少尉和那牙尖嘴利的小姑娘多活一天,明天将会是他们的忌日了。
“那就有劳将军了。”木铁真对将军拱了拱手,转而对靳少尉说:“你们好好珍惜今天的日落,明天就再也看不见了,哈哈!”说完便得意洋洋的转身离去。
“!狂妄的槽老头真让人讨厌。”承妍不高兴的骂着。
“两位随我来吧!”将军开了口,却让靳少尉拒绝了。
“如果两位将军要带我们去的地方是天牢,那只能恕靳某不敬了。”靳少尉的手已经搭在剑鞘,随可以出招。
“靳少侠误会了。”
叫他少侠?那肯定是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