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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速度还真快呀。
“听说你把所有孩子给弄哭了?”骆翔东笑望着她一脸土色“是不是觉得他们很番,怎么教都听不懂?”
“咦,你怎么知道?”本以为他会数落她一顿,没想到他竟是她的知音。“没错,就是这样。”
“怎么知道?”他撇撇嘴“因为我家里就有个孩子。”
“你家!”连四季猛地瞪大眼“你是指我?”
“没错,你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大孩子,不知道别人的用心良苦,只一味的为反抗而反抗。”他眯起眸,意味深长地说。
“你居然指桑骂槐?”她轻蹙两道细眉。
“我的意思是你该反省才是。”骆翔东走近她,看着她娇美的小脸,偏偏有”副迥异的刚效个性。
“我做错什么?”
“带孩子不是像你这样拿起做大姐头的威风去恫喝,你把他们当什么了,你的小苞班吗?”他严肃地问道。
“提早训练他们没什么不好的,我只是教他们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主动去抢,什么规矩、原则,那全都是放屁!”
“连四季,你够了…”举起手,骆翔东正想甩下,可看见她那张倔强的小脸时,他竟打不下去。
“想打我了?好啊,你打呀。”她抬起下颚,勇敢地与他对视。
她早料及一向沉冷的他只会在口头上训他,是绝不会动手的。
但是这回她猜错了,就在她自以为逃过一劫时,整个人却被他腾空抱起,举得高的。
“你…你要做什么?”她没想到他力气还真大,竟然可以抱着她将她举到头上。
“我要你认错。”骆翔东大气也不喘一口地说。
“我才不!”她咬着牙吐出话。
说来惭愧,她从小就害怕鲜血也有惧高症,虽然只是这么一点高,她已经怕得发抖了,还真丢脸呢。
“不肯是不?”他勾起嘴角“那我要放手罗。”
“你…你敢!”她还嘴硬。
“那我真试了。”再给她一次反悔的机会吧。
“我才不怕你,你真敢,我就…啊…”连四季话还没说完,他就真的放手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摔碎骨头时,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接住。
“你居然虐待我,我可以告你…”她忍不住落下泪来。
“你想,依你过去留下的『伟大』纪录,拐、骗、飙车…种种恶行,大家会信你还是信我?”骆翔东看着她!语气充满挑衅。
“放我下去。”知道自己从没说赢过他,她忍不住开始拳打脚踢了起来。
“认错?”他还是那句老话。
“不…”
“嗯?”他的手又往上举高。
“好好,我认错就是了。”没办法,她真的怕他故计重施,那种可怕的经验一次就够了,反正君子报仇三年不晚,骆翔东,我连四季跟你杠上了!
见她肯认错,骆翔东这才将她放下来,双臂抱胸冷睇着她那对泪眸,看见她眼底那抹微颤的瞳影时,像有条绳索正扯住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