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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
“你撑着点。”感觉到手中的湿溽,意识到若亚可能受了不小的伤害,刑奕磷脸上满是忧心。
“真是巧极了,为什么总是你救了我?”腰际不断传来剧烈的疼痛,但若亚却恍若没有感觉似的,自言自语的说。
不解爬上了刑奕磷的眸子,但他却没有心思发问,全部的汪意力全被他手中的黏热给拉去。
他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有着无比的忧心,一股突如其来的惊惧让刑奕磷不自觉地用着命令的语气向她说道:“别再多说话了!”强硬的语气中蕴藏着的是一股浓洌的担忧之情。
“你还是一样的狂妄。”没有忽略他那命令似的语气,若亚仿佛忘却自己受伤的事实,径自的批评他。
“你…”她竟会在身受重伤的时候,还批评他的狂傲,让他简直不知道该为她的愚蠢生气,还是为她的勇气喝采。
“笨女人,你现在该主意的是你的生命,而不是我的狂傲。”他语气不善的粗哑低喝。
“我没事!”明白他的担心,若亚的心一暖,知道自己又欠他更多了。
他总是有办法在适当的时候出现,然后一次次的让她欠下偿还不了的债务,有时候她真不知道是该谢他,还是该怪他。
“你别再说话,你的室友已经叫了救护车,你一定会没事的。”眼角瞥到刚刚站在若亚家门口的那名女人急匆匆的冲进了家门,刑奕磷知道她是去叫救护车了。
“喂!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为了转移自己对疼痛的注意力,若亚虚弱地询问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我来接你上班。”刑奕磷诚实的回答着,看她那失去往日活力的身躯,他的心紧紧的揪着。
直到刚刚那生死交关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的心早就已在不知不觉中遗落在她的身上。
“喝!没事干嘛来接我上班?”若亚又问,她就是不想专心地去感受那种要人命的疼痛。
她需要别的事情来分散她的注意力,而他便是她惟一的目标。
“你忘了吗?我昨天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女人,我来接我的女人上班有什么不对吗?”刑奕磷理所当然的说法却换来若亚另一阵的呻吟。
“天啊!你能不能忘了这件事?”他一定要选在这个时候再来雪上加霜吗?什么他的女人,她压根就不承认这件事,这只是他的一相情愿。
“不行!”斩钉截铁的两个字,打破若亚的希望,也让她的伤口更痛—些。眼前一片黑雾渐渐的笼罩,若亚却仍努力坚持的重中自己的立场。“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可不可以去找别的目标。”
但她这一丝丝的奢望很快的便被刑奕磷打散,只见他带着笑容说道:“不可以,因为你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
“天啊!”低呼了一声,若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恶运,难道这是她前辈子做了太多坏事的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