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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傍晚时明明还搞得灶间一团混乱,怎么到了晚上就会生火了?
“那个啊,我是趁你煮完晚饭后,就又偷偷往灶里丢柴,没让灶火熄灭,否则我一个人哪可能重新生火。”单煦非常有自知之明,如果要他自己生火,没再练个万八千次是不可能成功的,所以他才会采取偷偷保留灶火的方法。
事实证明,他做对了,也才能让衣翩翩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两人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些话,最后他们聊到了关于衣翩翩过去的问题,这还是衣翩翩自己先提到的…
“对了,你穿这件衣服似乎太大了,要不要我帮你改小些?”衣翩翩问道。
“肩头再收一些应该就可以了。”单煦瞧了瞧身上的旧衫。
因为他仅有一件来时所穿的衣服,所以泰半的时候,都是穿著衣翩翩给他的旧衫。
这些旧衫旧归旧,但单煦早早就发现这些衣衫的质量皆属上品,虽然没有在衣衫上大作文章,乍看之下更是朴实无华,可只要实际穿上身,就会发现每一件都是舒适无比,绝非寻常人家买得起的高档货。
看似朴实无华,实则用钱才堆得出来的高级舒适,这儿的所有用具几乎都是如此,像他房中的那套酸枝老木制成的桌椅,更是有钱还不一定买得到。
衣翩翩究竟是什么来历?
“翩翩,你给我的衣服是谁的?你不是一个人住吗?怎么会有这么多男人的衣衫?”单煦问道。
一个独居的姑娘怎么会有这些男人衣衫?而且那些衣衫的大小不一,虽然全是成年男子的衣物,但仍可看得出其中差异,这让单煦不由得猜想,这些衣衫应该不只一个主人。
“以前你是跟什么人住吗?为什么现在只剩你一人?”
虽然现在放眼所见的家俱都只剩一人份,但单煦曾偶然找到一间小仓房,里头收纳了许多不用的椅子及其他物品,每样东西都可以配成一套,显见以往购入时就已经是一整套的。
衣翩翩沉默了一下,最后才缓缓说道:“衣服是我三位兄长的,当年他们决定去漠北时,留下了几件旧衫。更正确的说,他们其实是我的同门师兄,后来我们决定结拜为义兄妹,对我来说,他们就跟我的亲生哥哥是一样的…”
其实这三位兄长皆非京城人士,他们是为了求学才聚集在京城,正巧,他们在同一间学堂上学,后来更结为莫逆之交。
或许是因缘际会,他们偶然发现京城的众多胡同里夹杂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本以为往下直走会到达目的地,但最后一回神却发现自己早巳偏离道路。
因为好奇使然,他们便努力追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最后,居然还真的让他们成功闯入了她和师父的住所。
师父见他们颇有天分,便收他们三人为徒,同年,她也正式拜师学艺。兄长们习武,而她则是习医。
不过这些事不能告诉单煦,所以衣翩翩便全部按下不谈。
旧单煦可不打算让她随便打发过去。“那你师父呢?为什么只剩下你一个人?”
“师父云游四海去了,短时间之内不会回来。”不过师父也离开快五年了,却始终没有回来的打算,天知道他何时才会返家?
思及此,衣翩翩忍不住想要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