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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来不知道他是这种人,居然还对他痴迷成那样。”
等一下!恩谦和尚熙竟然完全无视我的发言,就这样继续你一言我一语。
“说起来宰英真的很厉害!泽勤以前说过,世界上再找不出像恩谦你这样对别人的事漠不关心的人了。因为我是宰英的朋友,你才会这么关心我的事吧?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宰英呢?”
尚熙看着我笑了。
“尚熙,那你们昨天到底在哪里啊?到安阳去干吗?”
“宰英,你真是个傻瓜。”
不是,尚熙,此时此刻我是不是傻瓜完全不重要吧?咱们还是别说这种没用的了好不好?不知尚熙是不是真的看不出我的急切,继续喝酒不理我。
“恩谦啊,你昨天去安阳了是吧?在安阳都做什么了啊?”
“昨天我给你打电话来着,可是没人接,我就只好去学校了。”
“你去安阳干吗了,啊?”
“还能干吗,跟泽勤和南植一起办点儿事呗。”
“办什么事?”
“彩排的事…”
“真的?”
“信不过我?”
“不,不是。”
为彩排的事去的?去安阳?好了,知道了。虽然心里仍旧觉得有些可疑,可是也没办法,没有物证嘛。尚熙开始有些醉意的时候,泽勤和南植到了。南植嘴里塞满了巧克力,一直哼着歌,开心得要命。
“宰英,宰英,最近怎么都不去练舞室玩儿了?”
“我这段时间有些忙不开。”
“怎么会这么忙呢?”
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我忙于调查恩谦的事。因为心里有鬼,我有些不敢正视南植的脸。
“宰英,你到底在忙什么,快说啊!”“不想说。”
“哎呀,宰英!”
南植并不肯善罢甘休,坐到我旁边给我倒了杯酒,又接着催我回答。我稀里糊涂地把他递过来的酒喝了下去。
6
“哇,宰英你酒量不错啊!”“呵呵,再来一杯!”
“哈,再来一杯?”
“OK,没问题!”
“来,给你!”
酒怎么这么甜呢?好奇怪。难道南植往里面加了巧克力?没理由这么甜啊。今天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酒变得特别的甜,这种奇妙的味道我还是第一次尝到。
“崔南植,你再不停手待会儿会被恩谦骂的。”
“骂什么?宰英可是因为开心才喝的啊!”“啧啧。”
“啊,金恩谦!”
是南植的高喊。恩谦回来了?他刚才去哪儿了呢?
“神经病,我是吴泽勤啊。”
“哎呀,有时候是会叫错的嘛。”
“臭小子,动不动就对着我乱叫。看到恩谦是不是也会犯病,管他叫吴泽勤啊?竟然管我叫金恩谦,病得不轻吧你?”
“呵呵,加油。”
“闭嘴吧!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