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会议室里寂静无声,空气中到处充斥着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纪严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目光闪烁了一下,略带讽刺得问;“好,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是想填补你感情的空缺,还是说。你只是想试一试一脚踏两条船是什么滋味?"
难堪之下我只挤出几个字:“我和陈子逸已经分手了。”
刚刚那热切的眼神突然冷下来,在在诧异的同时流露出淡淡苦涩。像是拼命压抑着怒意,他的脸色更加阴冷:“呵呵,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失恋的替补吗?你凭什么觉得他不要你了,我就能接受你?”
我一下子呆住了,眼神也渐渐暗淡,被他握着的手也失去了力气。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不是吗?单凭心愿果里面的一句话就孤注一掷的跑过来,结果就是让自己再一次伤心…动了动唇,我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感觉到纪严手上的力气小了一些,我把手腕一点点从他手心里抽出来,然后退开一步,声音微微颤抖地说:“对不起,我不该来打扰你。”
纪严仿佛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中,没有拦住我。
我打开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他在背后突然叫住我;“站住。”
他慢慢走过来,脸上冷得吓人,手上拿着一枚硬币说;“有些事情让我们用这个决定吧。”
我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发现他的样子完全不是在开玩笑。知道事情有转机,我赖皮的精神又上来了,打着商量跟他讲;“用硬币决定太草率了,不如换别的吧?我总该有选择的权利吧!”
纪严几近蔑视的看着我。
我一想:换什么呢?赛跑我是绝对不行的,头脑方面也完全不是对手,难不成又来一次试胆游戏?想起那天晚上的大胆一吻,我的脸就烫到不行。
“你可以选择不玩。”纪严脸上很平静。
我在内心中挣扎了一番。点头说:“好,你说咋么玩?”
“很简单,你来猜硬币握在我哪只手里。猜中了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要是没猜中…”他眼睛微咪着看了我一眼“那就是你第二次欠我了。”
我愣住了、
纪严提醒我:“需要我再讲讲试胆游戏那次你输了是怎么抵赖的吗?”他完全看透了我那点儿小心思,我在他手上根本不用妄想占到一点儿便宜。
硬币在我走神时已被纪严藏起来。他两手握成拳看着我说;“开始吧。”
看着他冷漠的脸,我难受得无法思考,手指在轻轻颤动之后,随意地指向他的左手。
纪严将他的左手手心摊开,轻笑道;“你输了。”那只手里什么都没有。
唇已经被咬出了一道深深地印子,事已至此,我觉得耍赖到底,于是理直气壮得讲;“刚才的不算,我还没有想好,重新再来。
纪严好笑得看着我说;“田菜菜,你到底几岁了?不要总是做这种赖皮丢脸的事情。”
目光坚定得看着他,我说:“输了又怎么样,我的幸福怎么能只靠一枚硬币来决定?”
纪严没有出声,缓缓将右手也摊开,那里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窗外射进来一束刺眼的光,逆光下我的视线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