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这样的新人熟悉学生会事务。”
所以,面对这成堆如山的文件,我也要忍。
中午的时候,我不停地把资料分类然后整理,加上饿得瘫软在桌子上。对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太久,我眼睛都有些发晕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突然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吓了一跳。
看清楚人后,心情本来就不好,加上饿得发慌,我不悦的说:”怎么又是你?“学生会副会长难不成都像展思扬一样清闲吗?
展思扬看了一眼我刚整理的资料,眯着眼笑:“这不是3年前的档案吗这都被翻出来了,看来我们会长没有少照顾你啊。”
我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老天,这都是什么世道啊,我不仅是打杂的助理,还是被摧残打击的对象。
我也学着他的语气,讽刺到:“是没少照顾,就差没让我把创校时期的档案给翻出来了。”
展思扬“扑哧”一声笑出来:“行啊,还有力气调侃,会长还是手下留情了。”
“这还叫手下留情?”我泪流满面的指着身后那对文件,顺道安抚了一下自己正在抗议的肚子。
展思扬摇头道:“有多少比你优秀的人想进学生会啊,我就没见进来以后像你一样整天一副要死不活样子的。”
我反驳:“那是因为我的职位特殊!你试试被会长这么变态的压迫看看!”换做了我是展思扬,我也乐得四处滥用职权,或者随便做个干事没事露个脸就行。
展思扬撇撇嘴:“当初要你跟我混,你不听。”
我一愣:“我哪知道你是这个意思!”
“行了,你这个职位可是好多女生抢都抢不到的。上次开会的时候会长指派你当他助手的时候,你没看见下面好多女生眼睛里在喷火吗?”
被他这么一讲,我觉得全身都哆嗦了一下——我本着广交朋友的态度进入学校,这下弄巧成拙,居然四面树敌了。
展思扬跟本没管一边忧心忡忡的我,径自的摸着下巴,思索着说:“那些想接进会长的女生总是喜欢玩那些在会长面前摔倒的老套路…倒是你什么都没做,会长却好像对你青眼有加。田菜菜你还真是不简单,我倒是小看你了。”正午的阳光照进了展思扬的眼睛里,折射的光芒,有几分意味不明的意思。
突然之间我想起之前玩试胆游戏时主动献吻的事,脸顿时就烧起来了。我尴尬的“呵呵”笑了两声——是不怎么简单,我不完摔倒,直接改成冲上去投怀送抱了。我转念一想,难不成纪严是以为我是故意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越想越头疼,我索性什么都不想了,反正亲都亲过了…我对这个恶魔可没什么想法,谁想要谁拿去吧。
眯着眼睛看了看窗户外面的大好阳光,我说:“也许,因为iwoben,什么都不明白,所以他才放心让我在身边帮他挡住那些前仆后继的女生吧。”
展思扬突然一震,开口喊:“会长,你怎么还没走?今天下午你不是要参加竞赛吗?”
闻声,我猛地转过身,撞见一双神采飞扬的眼睛。
午间的微风拂过松柏翠绿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穿着白色校服的少年微抚着头,清凉幽深的眼眸如清澈宁静的湖水,冷冽的气息也因为这午后和煦的气氛而变得柔软了。直至很久以后,回想起这个瞬间,我依然会心如小鹿撞。
纪严斜斜地倚在档案室的门边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说:“我来看看田菜菜同学有没有偷懒。”
我抽了抽嘴角——他果然不会放过任何折磨我的机会!
这次轮到展思扬迷糊了,他仔细看了看我,问:“菜菜,你和会长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我刚想解释,却发现纪严目光一闪,紧盯着我不放。
我呼吸一窒息,没头没脑地说:“会…会长是我的老师,我是他的得意爱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