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阙言冷冷地说道“老把戏还玩不厌吗?别让我觉得你虚假得恶心!”
为什么他的话要这么伤人呢?不习惯他冷漠无情的语气,蔚夏晴瑟缩了一下。“你…卖掉了我们的房子了吗?”
“那栋房子早已不存在了,在你离开的那一日,我就请人来毁了它!”阙言的神情更显冰冷“你以为我会带你到‘我们的’家,你认为你够格?”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夏晴抬眼看他,想看清每当他在说这伤人的话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是什么?
阙言缓缓地走近她,气息危险且一触即发“没有了…即使存在,它再也不是以前的样子,你满意了吗?”
“我…”夏晴不知该怎么开口,他的眼中闪过类似受伤的眼神,她心痛、疼惜,究竟她错手放过的婚姻,伤了两人多深…
蔚夏晴漾着水光的眼神凝望着他,阙言烦躁不堪地转过身。“别忘记你的身分,你只是个以自己偿债的女人,别自以为高尚!”
“我当然非常清楚!”不知哪儿来的一股愤怒情绪,夏晴气得怒目圆瞪、浑身发抖“既然你如此不屑,为何又要我来碍你的眼?”
像是没有预料到性格温柔的夏晴也有脾气爆发的一日,他愣了下才冷冷地开口“无关我们的条件,要知道,你现在有求于我,就得任我摆布!”
任他摆布…
“这就是你想要的?”她不需有自我,不需有感情,只要把自己的心放空,供他摆布…“听起来似乎很容易。请你放心,我会要求自己做到的。”夏晴哀伤地回道。
她坚决的话语莫名地勾起心底某一块温柔的角落,阙言怔愣着,无意识地伸出手抚上她的眉睫,直到一颗热烫的泪珠滚落他的手心。
阙言恍若大梦初醒,颤然地抽回手,也抽走了夏晴指尖上最后的依恋。
“多年不见,你愈来愈会掌握男人怜香惜玉的心理了。”无视于她的心碎神伤,他抓起柔若无骨的手拉进自己怀中。“接下来呢?再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是不是?”
“我没有!”夏晴泣不成声,凄楚地垂下眼,任他抓痛她的手腕而不反抗。“为什么你要这样想?当初选择离开,我…我只是单纯的想…”还给你幸福啊!
“哭什么呢?”阙言长指勾起她的泪颜,忽略心口掠过的紧缩。“难不成你觉得吃回头草太贬低你了?你该感谢天,他让我对你还有点兴趣,否则以你现在一无所有的身分,相信没有人会为你付出丁点价值!”
他冷酷的话再一次地凌迟她的心。
“我知道我自己的身分,无需你一再提醒。”心冷了,也死了,没有心的人是不该流泪的。
蔚夏晴不再眷恋他的指尖温暖,转身提起行李,一步步地踏上楼,微风轻吹,她扬着水光的眸子早已灰暗一片。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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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香鬓影的男女来来去去,笑语充斥整个宴会场上,高叠的香槟酒塔在闪烁灯光下显得虚幻。
夏晴只是淡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置身度外。
商场上的聚会她向来没兴趣,即使今日她代表的是展平集团的负责人,而实际上若非是阙言“命令”她得陪他出席,她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她安分地站在离阙言一步之远的地方,这样的距离正好,太过亲近的接触对她而言是一种折磨。
阙言本身就是一个发光体,自然而然地散发他的独特魅力,几个千金小姐热切地与阙言攀谈,伴随着那似有若无的打探目光在她身边转来转去,那是一种令人难堪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