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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那个野男人教她的。”
丁皇后骂道。
“她的乳母也是武林中人,该是她教的。”
英帝没有理会皇后,思索着说。
“可靠么?”周义问道。
“许多年前,我曾经派人监视她的行踪,发觉她很是安份,却把宋元索恨之入骨,骂他的时候,甚是恶毒,我也从她那里得到了许多宋无索的情报,应该可靠的。”
英帝点头道。
“无论如何,我也不许义儿娶她为妻的。”
丁皇后愤然道。
“她虽然有几分姿色,却不像贤妻良母,孩儿怎会娶她。”
周义失笑道。
“就是当妾侍也不行,大不了当作丫头,专门用来生孩子吧。”
丁皇后大笑道。
“是。”
周义笑道,暗念这个主意也不错。
“胡闹!”英帝骂了一句,说:“京师的好山好水不少,你也可以趁空四处走走的。”
“东门的松鹤楼便不用去了,那里三教九流,龙蛇混杂,就是要去,也要多带侍卫。”
丁皇后关怀地说。
“那里只是繁盛吧,不是这么糟糕的。英帝缅怀往事道:“只是没有当年西山的松鹤楼那么清静吧。”
“听说俞玄霜常往东门松鹤楼跑,那里会是什么好地方么?”丁皇后冷笑道。
“西山也有松鹤楼么?”周义心中一动,问道。
“现在没有了,松鹤楼的老板赞廿年前把松鹤楼搬到东门,生意便好的不得了了。”
英帝笑道。
“原来如此。”
周义若有所悟道,看来丁庭威是去错了地方,才与老妻姚赛娥失之交臂,不知道这个姚赛娥会不会还在那里等候,要是在的话…周义的头蓦地好像大了许多。
在魏子雪和汤卯兔的陪同下,周义装成游山的学子,前往西山松鹤楼的旧址。
尽管不敢想像如何与一个老婆子合藉双修,周义还是决定走一趟,看看姚赛娥是不是在那里,要是不在,多想也是无益的。
虽说多想无益,偶然碰上老婆子或是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时,周义便生出恐怖的感觉,其中有一个老乞婆,还使他差点转身便走,因为念到姚赛娥远道而来,无亲无故,行乞为生似乎是必然的选择。
行行重行行,周义等快要抵达目的地时,没料冤家路窄,竟然碰上俞玄霜正从来路下来。
“你来这里干么?”俞玄霜愕然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姑娘能来,小王也能来的。”
周义冷笑道,看她一身翠绿衣裤,英气勃勃,刚劲中却更见妩媚动人,端的是难得的关人儿,可惜脸罩寒霜,柳眉带煞,要不使出霹雳手段,恐难使她就范。俞玄霜不禁语塞,脸上奇怪地忽红忽白,还似欲言又止,最后却是冷哼一声,不再看周义一眼,逃跑似的迈步而去。
“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好看的!”周义目送俞玄霜的背影,牙痒痒地说。
“王爷,蔷薇有刺,此女大不简单,小心为上呀。”
魏子雪是周义的心腹,说话没有什么避忌。
“我知道的。”
周义叹气道:“如果在晋州…”
魏子雪等当然明白,要是在晋州,他们便要有活可干了,周义一定会不择手段,得到此女,秘宫里又会再添美女。
周义等再往前走,走了一会,便来到松鹤楼的旧址,那儿己是一片倾垣败瓦,看来已经荒废了许久。
“奇怪…”
周义沉吟道。
“王爷,松鹤楼荒废了廿年,自然是这样了,有什么奇怪的?”汤卯兔不明所以道。
“这里什么也没有,那妮子上来干么?”周义不解道。
“那边还有一间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