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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帝恼道。
“照理是什么人也没有好处…”
周义突然念到不是什么人也没有好处的,冲口而出道:“除非…”
“除非什么?”
英帝追问道。
“儿子是说…这个刺客,可能…可能是南朝的奸细。”
周义嗫嗫道。
“此有此理,皇宫守卫森严,南朝的奸细怎能随便混进来?”
英帝头大如斗道。
“我看…我看是有内应!”
周义沉吟道。
“内应?”
英帝吃惊的道。
“不错,要足没有内应,她如何能混进皇宫,还能在许多宫室里找到我的新娘,然后易容改装?”
周义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真心狠手辣,杀了喜娘不算,还杀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新娘子。”
英帝气愤道。
“是不是她杀的可难说。”
周义摇头道:“动手行刺后,她该赶忙逃走,哪里有空杀人?而且为什么要杀那个喜娘?”
“为什么?”
英帝一筹莫展道:“难道那个喜娘便是内应,给刺客杀人灭口?”
“我看喜娘不是内应,很有可能是她知道谁是内应,才给那个奸细杀人灭口,孩儿的新娘也可能是因此而死的。”
周义思索着说。
“如果喜娘不是内应,那么…”
英帝变色道。
“我看还是要小心为上。”
周义正色道。
“小心是不够的,一定要把内应找出来。”
英帝顿足道。
“儿子带来的侍卫魏子雪是个老江湖,而且足智多谋,也许能够帮忙的。”
周义提议道。
“好,就令他立即侦查吧。”
英帝点点头,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个刺客乔妆新娘子,及时出手的?”
“一是气味不对,二是她跪下来时,孩儿发觉她的衣领寒芒闪烁,好像暗藏凶器,才不顾一切的动手。”
周义解释道。
“要不是你…唉,我该赏你什么?”
英帝问道。
“这是孩儿的责任,焉敢求赏。”
周义摇头道:“不过孩儿想请父皇不要怪罪陈伯权,说什么他也是孩儿的丈人,现在无辜死了女儿,其实也是受害人。”
“朕现在明白了,当然不会怪他。”
英帝答应道。
“孩儿还想求父皇让孩儿的媳妇风光大葬,以慰她的在天之灵。”
周义唏嘘道。
“你这个孩子心肠真好,可惜媳妇命薄!”
丁皇后适时走了进来,闻言赞叹道。
“应该,应该的。”
英帝深有同感道。
“谢父皇母后。”
周义暗念倒不枉自己一番做作,心念一动,顿生恶念道:“办完丧事后,孩儿便打算南下。”
“南下?你去哪里?你的伤还没有好呢?”
丁皇后急叫道。
“已经大致痊愈了。”
周义望了英帝一眼,说.“孩儿感觉兽戏团那些人不大对劲,想追上去看看。”
“着人下去查办便是,何需你亲自前去。”
丁皇后哂道。
“他们有什么不对?”
英帝问道。
“驯兽之术虽然由来已久,但是根据魏子雪所知,世上只有南粤百兽门懂得此术,他们却从来不传外人,如果兽戏团是来自南粤…”
周义答。